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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棠目光冷峻,语气中第一次浮现一丝痛意,「我违令放了一人,另斩空甲以应命。
放走的那人,是你父亲的副将,也是后来——将你藏起来的人。
」
「若我未违命,你早就死了。
」
室内一瞬死寂。
昭昭闭上眼,心跳如雷。
原来,她能活下来,竟是因为眼前这位男人。
「你为何…要救那个人?」
「因为杨镇国当年救过我一命。
我信他不会叛国,我信——他不是乱臣。
」
「也信我?」她忽然问。
沉棠一愣,望进她的眼,那一双总是带着笑的凤眼此刻却澄澈如泉。
「信。
」他低声回。
「所以你来,是想帮我翻案?」
沉棠没立刻回答,而是反问她:「如果我说,我现在能调出一百铁骑、十名密卫,潜入太常寺拿出‘乙丑特令’原本,你——敢不敢接下来这条路?」
昭昭看着他良久,忽而笑了。
她不笑的时候,美得像春水不动;她笑起来,却像一柄细刃藏在桃花里,敛着锋,却带着血。
「敢。
」
这一夜,他们无须再虚与委蛇。
她知道沉棠会帮她,不为爱,不为情,只因正义与恩义;而她,会让他的正义有用,让他的铁骑有所归宿。
她已不是任人宰割的花魁,也不是谁的情妇。
她是杨家遗血,背负亡魂,剑指金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