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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呼一声,挣扎欲起。
沉棠却已僵住。
那白皙的乳肤在阳光下泛着细微水光,乳尖透着嫣红,圆润挺翘,像极了瓷上点梅。
她急喘时微微起伏,更是勾魂。
他猛地别过头,声音低哑:「姑娘……衣衫。
」
昭昭眨了眨眼,神色既羞又媚,却不慌张,反而像什么都懂似地笑了笑,轻轻抬手掩胸,声音柔得似丝:
「方才是失礼了。
将军莫怪。
」
那笑像火,在他心头燃了个灼灼的角落。
她轻轻福了一礼,便欲退下,却听他忽道:「明日太后诵经,我当值随行。
若姑娘间暇,不妨再于此亭抄经,我可为姑娘守一守风,驱一驱鸟。
」
昭昭轻笑:「将军这是……护花?」
沉棠眼神不动,却语气一深:「姑娘若是花,天下怕无人配得上。
」
她缓步离去,裙摆轻曳,风拂花枝,那背影却在沉棠心中,化作一缕难以驱散的春烟。
他不知道这女子究竟会不会是谁手中锋利的剑,但——他心甘情愿被她俘虏。
当晚,宫里有一场祈福之礼,女眷入宫净身焚香,皇城深处的温泉汤池开放供净身使用。
昭昭特地挑了个最末的时辰去,此时汤池早已人去楼空,女眷大多都已歇下休息了。
在此前,她特地买通了沉棠身边的婢女,那位婢女建议将军可于深夜无人之时进汤池沐浴,不但可养神,对之前打仗留下的旧伤也可有助益。
当夜月升枝头,沉棠一身便衣,悄然来到池边。
昭昭早已入池,只露出雪肩与香背,发丝湿润贴着锁骨,水面蒸气瀰漫,她缓缓转身,水波搅动,酥胸若隐若现。
「将军……倒是来得慢了些。
」
他走近池边,眼神像压着一场焚风:
「姑娘如此……不合礼数。
」
她笑意更深,蘸水为香,将一捧泉水泼向他袍襟,溅起细珠无数。
「将军若心正,何必来?」
他再无言,解袍入池,早已怒张的性器脱落束缚,弹出来时带着火热的脉动与明显前液。
他走近她身侧。
她轻轻抚过他手腕上的老茧,语气变得微妙温柔:
「你这些伤,是战场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