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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饥渴的行人终于找到泉眼、像溺水的渔人终于摸到自己的船只。
阳台上昙花疯长的枝叶垂在地上,一朵朵花的花瓣连绵;十里香的香味的香味飘在空气中,浓郁而香甜。
没有人说话,也不需要语言。
白子竺抬起她的双腿,一边吻着一边将她抱进自己的房间。
松软的被褥最适合胡来。
他们全身赤裸地依偎、吮吸,像亲人抑或情人,像两只小兽的舔舐与撕咬。
手指伸入无人造访的秘密花园,揽动起酸涩与甜蜜。
宋殊咬着牙呜咽,又被白子竺捏着脸颊被迫松开牙关。
白子竺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
从唇到脸颊、从耳畔到脖颈。
一点一点、细致地用唇去描绘她的形状。
一点一点、在她的身上染上自己的痕迹。
他在她的肩臂厮磨、在她平坦的小腹舔弄。
感受到她的娇喘与放松,白子竺抬起自己早已勃发的阴茎,凑到那个小小的入口一下一下地磨蹭。
少女的喘息与媚叫是世上最好的春药。
眼前的宋殊眼神迷蒙、带着水润的光泽。
白色的胴体上落满粉色绯色的斑迹,身子尝到了禁果的甜头,浑身散发着潮红的欲念。
像未熟的脆枣也像芬芳的蔷薇。
是他的青梅。
宋殊是他的少女、他不可分割的另一半、他的青春、他的未来……只是这么一想,下体就胀痛得厉害。
故意沾了淋淋的露水,在阴蒂上一下又一下地画圈,看着宋殊随着他的摩擦一抖又一抖。
他用两指拨开花瓣,看它颤抖地欢快地淌着水儿,便一下下将巨硕挤了进去。
很紧很窄,一层一层地吸着、包裹着他的龟头,温暖又黏重。
紧紧只是一个头,就已经难以往下走动。
宋殊发出难耐的哼叫,是痛苦也是欢愉。
“痛……”
怎么能不痛,就好像是完好的身体硬生生地被破开一个口,被迫注入别人的气息。
自己再也不是单纯的自己,此后便带上了欲望的味道。
“放松一点……”
白子竺嘶了一声,用手指拨开花瓣上端,找到嫣红的花核,用拇指与食指挤压又提拉,像滚动一颗珍珠。
轻轻地揉转又重重地按压,一股股酥麻的电流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