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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穿的XX高中的校服呢,听说哦,那是富人区最好的高中。”
“哎唷,真是个白马王子!
他跟程秋水什么关系?该不会——”
她们共同回望男孩掏出纸巾擦那小妮子的脸。
“——是她男朋友?!”
三个太妹一齐叫道。
“我操,长得好就是好混,什么男人都能骗过。”
一个抽着烟冷冷道。
“妈的,烂逼就是贱!”
最丑的那个翻着白眼恨恨道。
“哼,耍点手腕,什么男人不会上当?”
相貌最美、也最不街头的那个,也就是她们的跟班笑道。
几年后,漂亮的“太妹”
做了车模加外围,因为外型不错又会发嗲,每次一晚都要好几千块,几乎赶上本地最高档的“极致娱悦”
的价码。
那两个长得不如她的,一个成了黑道老大的女人,得意了很久一阵子,一个开了厂子,生产廉价小商品外加剥削穷苦的工人。
每次看到费伊人的美丽脸庞出现在屏幕上,三个人不是一股无来由的怨恨嫉妒,就是慨叹自己怎么没那么好命,生的亮丽又有人肯捧。
十几年后的今日,最漂亮的那个已经堕胎过好几次,红颜退了大半,不得不找了个普通白领接盘。
老大的女人也进了监狱,没个十年八年是出不来了,而且即使在里面也还是要天天打架。
至于开工厂的那个,厂子早已倒闭,先后又开过饭店、修车行、按摩店,现在正在本土的低端连锁超市做收银员。
而程秋水,不,是费伊人,依然是那个一脸无辜,看起来很需要人保护、亟待男人们怜香惜玉的笨美人。
“小秋,你没事吧?她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才上高一的石英义正严词道。
“没事的,英哥。”
程秋水勉强笑道。
“唉,费叔也真是的,怎么安排你去热舞表演?才会被那种专会欺负人的女孩拿来说?”
他皱眉道。
“这种美国啦啦队的舞蹈很洋气啦,她们不懂,是她们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