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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天都在给别人唱歌。”
我好像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那你会带其他人去医院吗?”
沈一亭反问:“我这不是在带你去医院吗?”
“什么?”
我脑袋晕乎乎的,沈一亭的声音好像从天边传来,模糊不清,“那医院呢?”
“打的车还没到,”
沈一亭试图把我放下,“你下来,靠着我站会儿吧。”
我对着他的脖子又是一勒,“不要。”
“好好好行行行,这以后真不能喝酒了,喝了发酒疯。”
沈一亭把我往上颠了颠,我环着他脖子的手自然而然松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他侧眸看了我一眼,还听到他在吐槽:“喂,睡着了?被人背着这么舒服?以后你也背我试试看。”
“那不行......因为你身上暖和,我没你那么热,”
我强撑眼皮,“你心跳很快吗?我好像听到了......”
沈一亭可能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你幻听。”
这种距离,可能确实听不到,更何况我还戴着助听器,本身听力就没正常人那么敏锐。
于是我暂且接受了沈一亭的说法,继续问他现在要带我去哪。
沈一亭说要带我去医院,还说刚刚不是才问过了,为什么又问。
什么啊?我问过了吗……?
我不太记得自己问过了,就嗯嗯哼哼几声,说困了,想睡觉。
沈一亭就让我睡觉。
但我怕我要是睡着了,沈一亭被别人拐走可怎么办,所以他让我睡我也没睡,耷拉着眼皮,呼吸好像打在什么肉体上,慢慢回弹过来。
我重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沈一亭红扑扑的耳朵尖。
“好可爱......”
酒精是个坏东西,让平常心里想的话都脱口而出了。
当事人甚至还丝毫没有察觉。
作者有话说
沈一亭:sos脖子要断了
哥~~~
[229]
后来的事情记不清了。
应该是出租车到了,沈一亭酱酱酿酿把我塞进去,司机载我们到医院,看不清脸的医生简单处理了我的扭伤,沈一亭去取药,然后又把我送回家。
中途唯一有记忆点的三个片段,一是医院里医生帮我用绷带包扎脚踝,二是我抱着盆吐了。
三是我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沈一亭翘着腿坐在床边,凶神恶煞地问我:“现在还觉得我可爱吗?”
他估计被我折腾得够呛,我很少有喝这么多酒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乱了,还斜着眼乜我,唇角下拉,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静静盯了他大概两三秒,就说“不可爱”
。
但这个回答显然也没让他开心起来。
他调整姿势,正脸对我:“那是怎样?”
我坚持:“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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