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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的,我摘下助听器戴好头盔,坐上去刚和那个男生说了句“再见”
,沈一亭就赶集似的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快点坐稳。
“知道了知道了。”
我的手刚搂上他的腰,这摩托车就跟疯了一样飞出去。
于是景物在眼前快速倒退,风被挡风镜片隔绝在外。
这种天气已有不少凉意,但头盔中的世界依然闷热。
像隔着外套和衬衫依然能感觉到沈一亭背部温度一般的闷热。
所以你们昨晚睡了
摩托车潇洒地停在学校门口,沈一亭抬了抬下巴示意我自己进去。
我摘下头盔戴上助听器,见他没有下车的意思,问:“你不回学校?”
“我在学校里没什么事,”
沈一亭拎着头盔带接过去,“手头上很多东西没处理完,估计要泡在工作室了。”
说完,他还十分应景地悲叹一口气,皱眉抬目的样子可怜兮兮,颇像个被期末压榨的清澈愚蠢的大学生。
“好吧,”
我为我失去的饭搭子默哀,又突然想起来,“你刚刚和你朋友跑树底下说什么悄悄话了?怎么不让我也听听。”
“都说是悄悄话了,哪还能让你听?”
沈一亭笑眯眯地,手掌又压上我的后脑勺,“给了他一点提示,希望他能在远方的道路上知难而退。
大致是这个意思,听满意了吗?满意了就快进去,保安大爷盯着你看呢。”
“我进不进去他管的着我?还当是高中生呢。”
我叽里咕噜一句,不懂沈一亭说的什么提示什么路啊的,无语。
结果这人就此扔下一句“走了哈,高中生”
,一阵风似的卷没了。
[157]
钥匙插进孔洞旋转一周,打开宿舍门,里面安静如鸡、暗无天日,这群人果然还在睡懒觉,不到期末都不知道什么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我蹑手蹑脚摸进去,发现超级无敌大卷王陆严和破天荒地也在床上睡觉,真是稀奇。
本来准备拿了琴谱就走,谁知把琴谱抽出来的瞬间发出一声小小的闷响,我感觉不太妙,一回头差点被吓一跳。
陆严和突地起来了,在床上坐得老直,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蔑视的光芒。
怕吵醒其他舍友,我朝陆严和夸张地做嘴型:“你有事?”
我问了,结果陆严和又不理我,自顾自下床开始洗漱收拾东西,还在我即将溜走的时候拉住我,让我等一下。
等他干嘛啊?等他一起去琴房愉快地练琴互相指导吗?
难道是因为他今天没约到房?
这是个合理的、有一定可能性的猜测,否则陆严和怎么可能不早起努力学习。
但我和他关系又没那么好,更何况最近处于一个他看我不爽、我不想理他的关系。
我就没管他,抓起包和书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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