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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愣愣盯着天花板,觉得这天花板很陌生,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沈一亭这儿。
手一摸,这才发现要不是身下垫着那张毯子,我的人已经和地板亲密接触了。
有理由怀疑,是因为前面做的梦太惊悚,我的脚胡乱踹的时候真踹出了梦境,直接把毯子踹道了地上。
然后挣扎的时候太过用力,人也直接滚下沙发了。
现在想想也是,明明入睡前没戴助听器,我又怎么可能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呢?还是那怪吓人的声音。
胳膊砸到了地板,可能还撞到茶几的边角,有点疼。
我躺在原地不想动了,听不到任何声音,也不知道现在几点,感觉周围的光线有点微弱,不像是大下午,倒像是傍晚。
……傍晚?
我撑着地艰难起身,往窗外一瞧,嘿,天还真黑了。
沈一亭没叫我起来,我就自己一个人睡出一片天地。
我盘腿坐好,靠在沙发边上,放空大脑发了会儿呆,就见视线内左下角晃过来一杯水,我顺着手主人往上看,是沈一亭。
他的嘴一张一合,我暂且听不见,就指了指耳朵,摇摇头,站起身找我的助听器。
但我当往先前放助听器的柜子上看时,突然发现助听器不见了。
为什么要拍他屁股!
?
[194]
自从我把助听器老婆娶回家后,就一直贯彻不离手、不离眼的原则,这么多年她也总是好好的,鲜少有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时候。
突发情况加上陌生的环境,这样缺失助听器而令我丢失的安全感尤为多。
我一瞬间有些慌了,也不顾沈一亭递来的水,拉起毯子抛到沙发上,一下跪在地上开始到处看、到处找。
最后在沙发底下看到两个疑似是助听器的黑黢黢的影子。
二话不说,我又爬起来,想把沙发搬起来挪开,但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够。
我望向沈一亭,他早已放下水杯,嘴巴一张一合,应该是在问我“怎么了”
。
助听器不小心滚到沙发底下去了,可能是做噩梦的时候不小心碰掉的。
我往四周一看,一时之间也没找到我的手机,情急之下,不自觉打了一串手语出来。
手语是我第一次拿到助听器后的那段时间,自己闲着无聊报班学的,后来发现好用,也挺有意思,偶尔也会打着玩。
我平常不会用手语和正常朋友沟通,因为他们看不懂我的手势,口头解释反而更麻烦。
在听不见的情况下,还不如直接借用手机这个方便的工具。
所以此时,理所当然地,沈一亭目不转睛地看我的手指飞舞,我打完“我的助听器掉到沙发底下了”
后,他懵逼地摇了摇头。
好吧。
本来不想再在沈一亭面前开口,因为沈一亭之前说我不戴助听器说话时很傻,还容易吞字。
但现在没有更快的解决方法,我只好指了指我的耳朵,再朝沙发底下比划。
“滚、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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