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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迟舒还是有些心虚的,见我转过头,犹豫一下,又坚定地把手里朝我耳朵靠了靠,还默默扬起下巴,一副“你就该多听听”
的模样。
我看着他十八岁的脸,略微凌乱的头发,嘴角边没洗干净的牙膏沫,忽然觉着面对这般小事也如临大敌的他亦是难得。
一次惊醒带来的是两个人的新生,从旧时光里脱离的李迟舒还有许多我未曾见过的可能。
他瞧我凝视着他不说话,又偷偷把手机拿远了些。
李迟舒低下眼睛时应该在想:沈抱山该不会生气了吧。
于是我端起摆好盘的龙虾,顺势牵着他走到餐厅,指着还在播放清心咒的手机问他:“好听?”
李迟舒琢磨琢磨,半句假话都不会说:“不太好听……”
又说:“但可能有用。”
“有什么用?”
我问。
李迟舒不吭声。
我在心里冷笑,就这还想治我。
“改天我给你看个有用的。”
我说。
周末我给家里阿姨放了个假,等李迟舒吃完早饭就带他去三楼书房,叫他在榻榻米上坐好,打开了投影设备。
他眼巴巴仰头望着我,以为我在挑选接下来要看的影片。
负一楼有电影室,我选择书房纯粹是因为这里挨着后头的花园,风景好。
而我正在选要给李迟舒看的gv。
选好以后我点了播放,关了窗帘再锁上门,在李迟舒身后坐下,把他捞进双腿间。
李迟舒休息了一个周,精力充足毫无防备,靠在我身上又后仰着问我:“看什么啊?”
我伸出指头把他脑袋往前推:“有用的。”
他显然已经忘了自己周一的恶劣行径:“有用的?”
我说:“清心咒没用,这个有用。”
影片开始的前几分钟,李迟舒还没察觉出不对劲来,估摸是觉得无聊,在我怀里时不时挪挪位置,想找个舒服的姿势。
姿势找好,一抬头,屏幕里几个人已经在脱裤子了。
这时我抱着李迟舒,感觉他明显一愣。
事情很快发展到李迟舒反应过来那一刻。
他先是想转过来问我怎么回事,被我一下子摆正转回去:“不许乱动。”
李迟舒只要一慌,就变得很听话。
在听话地看着屏幕里主角唇舌加活塞运动几分钟以后,李迟舒如坐针毡,进行了第二次挣扎——他想起身找我的播放器关掉。
我一把捞他坐下来,李迟舒猝不及防跌进我怀里,再想使劲,被我按着起不来了。
我从后头伸过手去摸他耳朵,很烫。
李迟舒往旁边躲了躲,在我看来不过是把脑袋从我左边肩下靠到了右边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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