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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的灵光出现在指尖,一次点在额头,一次点在胸腔,两次之后她感觉好了很多。
她看不到,她房间里的飘窗上坐着一个男人。
乌书笺看着白若若,有些手痒痒的想碰她,可到底还是没伸出手去。
她太弱了。
昨天只是入梦了一下,她就被阴气影响的发烧进了医院。
如果再来一次,恐怕会病的更重。
所以为什么不愿意永远待在梦里呢?
他一定会给她编织出一个她最喜欢的梦境的。
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戒备?
白若若起身给自己做了点吃的,吃完后继续睡。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醒了,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她看了眼时间,慢悠悠的去刷牙洗脸然后做早饭。
母亲的担忧
闻到食物的香味,听到楼下小孩儿熟悉的吵闹声后,白父白母熟练的睁开眼爬起来洗漱。
每次若若做饭都会香的馋哭小孩儿,就跟个准时闹钟一样,他们都快习惯了。
也不知道今天女儿做了什么好吃的。
他们住的主卧,房间里就有卫生间,从房间里洗漱完出去就看到儿子也已经洗漱好了,正在厨房门口守着。
客厅里开着落地灯,明亮的白色灯光撒在厨房里的人身上。
他们的女儿头发用发夹随意的夹起来,露出冷白细长的脖颈,有丝丝缕缕的黑发落在衣领那里。
白凌背对着他们,也许是因为厨房里的做饭声有点大,他并没有察觉到他们已经出来了。
而是伸手,很轻很轻的拨开了一缕垂落下来,往她衣领里钻的头发。
白若若都没察觉。
他碰到过那缕头发的手垂落下来,手指微微蜷缩着。
莫名的,白母心口跳了一下,她下意识抓住白父的手腕,在对方困惑的眼神里定了定神,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
白父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都多少年夫妻了,想牵手就牵,不用还找借口,多生疏啊!”
他反手抓住白母的手,还嫌不够,乐呵呵的,有点不好意思的小声问:“要不要十指交握?浪漫!”
白母:“……”
她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的手从这家伙手里抽出来,“滚去帮忙,站这儿是想吃白食啊?!”
白父委委屈屈的走去厨房,然后自己指挥着白凌拿碟子拿碗筷,自己凑在女儿身边讨价还价力争给自己多留一些菜。
热热闹闹的,白若若嘴角带着笑,白凌眉眼柔和。
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也许是她多心了。
白母想。
但即使告诉自己多心了,她还是下意识去关心两个孩子之间的相处。
然后她发现,两个孩子几乎没什么交流,连对视都很少。
白母又有些愁,不想儿子跟女儿太疏远。
白若若压根不知道老母亲心里在担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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