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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动……”
“那里是哪里?”
“你明知故问……”
“是你没说清楚……”
最终还是让他占了上风。
“肉棒动……”
“嗤!”
夏侯枭笑开了,“‘肉棒’这个词用的好。
不过,殊儿啊,你应该能想到更好的词……”
痒到快死去了……他就不想要么?
男人真能忍,罢了,说就说罢,反正床榻上的话说完也就忘了。
“肉棍?”
我低问。
“嗯,还这词还可以,还有呢?”
他的呼吸轻轻晒在我的颈边。
“肉柱……”
我闭眼,死就死罢。
“嗯,还有呢?”
他死捏我乳头。
“肉根……”
我今后还要不要做人?
“还有呢?”
他低头含住我的另一个乳头,在牙齿间咬来咬去。
“我不知道了……啊……唔……”
我仰头,双肘撑在床榻上,挺起腰身,让他的龟头插得更深些。
等龟头嵌在子宫口上时,我咬牙用力的扭转臀部,左扭扭,右扭扭。
你不肯动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嘶──啊──嘶──殊儿不要──嘶──啊、啊──别、别……殊儿,朕动便是了……嘶……”
夏侯枭抽气连连。
额上汗滴滑落睫毛上,晶莹欲滴。
“殊儿,我要开始操你了……”
夏侯笑报复性得在我的耳边说着荤话。
我羞到无地自容,要是没有亲身经历过这般的折磨,谁人会知道人前威严的帝皇也是这般恶劣的时候。
在我浑身哆嗦中,夏侯枭将肉物缓缓抽出,再一寸寸的重新塞入我的小穴内,“嗯……嗯……呜呜……唔、唔……”
“怎么了?”
夏侯枭哑声问我。
“胸口好闷……呵……呵……我快、快透不过气来了……啊……”
“乖!
殊儿不要太贪欢得把身子挺得直直的……放松些……对……就这样……吸气……对……再呼吸……嘶──啊──你不要用力夹我──”
夏侯枭摸了摸的胸口,哑然失笑,他还没有开始做,她倒是先‘快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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