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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以载道,影以证文,对一个成功的媒体而言,出色的摄影记者与撰稿的文字工作者一样重要!”
“摄影新闻学研究的是如何融合照片与文字,在融为一体的情况下,两者地位平等,只是编辑时却有先后的区别,先定照片的位置,再排文字。”
“一页有视觉冲击力的版面往往也会有不弱的文字冲击力,这并非巧合,好照片会激励好文章”
嗡、嗡、嗡,一群蜜蜂净围着她耳朵脑海转
是周一症候群吧!
菱菱用力捂紧自己大大的呵欠,想要捉住游移的神思放在眼前主持一周会议慷慨激昂的“撒哈拉”
身上,猛一使劲却挤出几滴眼水,昨晚真不该跟玄思玩牌玩到凌晨三点多的,他还年轻,精力旺盛,她毕竟老了他三岁。
推究起来,错不在玄思,是她不服气败北,才会死缠不休要求再战,到最后,瞌睡虫袭上,后头全不记得了,她向来有个昏睡后谁也摇不醒的毛病,现在回想起竟连自己是怎么回房的都记不清楚,只知道当玛利亚和闹钟聒噪嘶吼着要她起床时,她已然安卧在自己床上,连睡衣都换好了。
“睡衣”
菱菱是被这名词吓醒的,她猛然拉紧玛利亚的手“玛利亚!
昨天晚上是你帮我换睡衣的吗?”
“小姐!
你睡迷糊啦!”
玛利亚帮她挤好牙膏,推菱菱人浴室,嘴里不曾歇“我到了十一点一定要睡觉的,昨晚我还等到十一点半过去隔壁叫你,是你把我推出门叫我别吵的,你忘光了。”
菱菱心念压根不在会议上,心思不住盘旋,不是玛利亚会是谁?
昨晚到玄思房里时,她明明穿的是t恤加短裤,怎会、怎会变成了睡衣?是玄思吗?
菱菱将手蒙住脸,惨叫出声,若真是他,以后她如何面对他?
虽然他只是哥儿们,但她好歹是个女人,她的身子连子鑫都不曾看过。
真是丢人至死!
“纪菱菱!”
身旁沈彤顶她一下让她回到现实,她的惨叫声已然引来萨可夫的征询及众人好奇,她在公司苦心经营的端庄甜美形象即将毁于一旦。
纪菱菱酡红着脸向萨可夫及众人讷讷解释“对不起!
我我牙痛!”
她一只手捂紧脸颊垂下头,她的诚心忏悔得到众人的谅解,萨可夫催眠似的声音继续扬起。
“我才不信呢!”
沈彤压低声音“你根本是在作白日梦!”
菱菱送她甜甜一笑,没搭腔,沈彤不信不打紧,萨可夫信就成了。
“方才摄编组说他们部门来了几个新同事,”
沈彤兴奋得瞳孔放大“其中还有个大帅哥呢!”
菱菱没答话,懒懒不太起劲,前次扫地的卢婶争相走告,说那个送快递的男人是个帅哥,结果一群女人围在柜台等了半天,总算见识到卢婶口中的“秦汉”
——一个行将五十的“秦汉”
而且是个快要秃头了的秦汉——撒哈拉第二!
众女子鸟兽散,没人怪责卢婶,是她们的错,不同年代的女人口中帅哥定位自然不同,摄编组那群小助理们多半刚从学艇毕业,二十出头的小女生对男人口味和即将迈入二十七的菱菱未必相同。
更何况,有了子鑫后,她已如老僧入定,对帅哥免疫。
“有你的,还真沉得住气!”
小菱菱两岁的沈彤窃笑“专家说,当女人不再对看帅哥这种事情起劲时,就代表身心已然步人老化之境。”
菱菱白了沈彤一眼,还没回话,耳中却听到萨可夫陆续念了几个新同仁的名字。
“最后这位沐玄思同仁,他刚自军中退役,这两年里他的作品陆续得到国内外摄影奖项,包括国防部文艺金环奖之金像奖等重要奖项,是摄影界的新秀,未来肯定会是咱们摄编组的生力军。”
菱菱在众人掌声中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祈祷这个“沐玄思”
和她家隔壁那个只是同名同姓,却在见着那个熟悉至极的男人笑颜时,她再度牙疼似地捂紧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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