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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穿越,陈安安是第一个对她伸出援手的人,她与陈安安相处不久,却是和原主一样,真心真意把陈安安当朋友,明朝雨不想让她俩心中夹着根刺分别。
吱呀一声,这扇小门最终还是打开了。
陈安安还是穿着往日熟悉的抹布裙衫,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你要走了吗。”
明朝雨牵起陈安安垂在身侧的手,“是的。
安安你好些了吗?我找了你好几次,都没见到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安安用力甩掉明朝雨的手,连退两步,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哽咽道:“什么误会?误会你利用我?误会你眼中只有家产,便不顾我的死活吗?”
“哪有的话!”
明朝雨万万没想到陈安安竟会这样想,急忙解释:“那日只是巧合,我怎么可能利用你呢?”
陈安安用力擦了擦眼睛,眼尾通红,她抬起头,眼中一片冰冷与痛楚。
明朝雨被陈安安陌生的眼神盯着,只觉像一盆冷水倾头而下,如坠冰窟。
“你,安安你听我解释。
那日真的只是巧合,我是要夺回家产,可那碗糖水绝不是我给你的!
你相信我!”
陈安安:“是,是巧合。
巧合在我一被药放倒,你就叫了吉祥村的老人,帮你做证,去沁县告官。
如此天时地利,对吗?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碗糖水里是毒药,或者别的什么药?你有在乎过我的死活吗?”
明朝雨:“那碗药是明盼娣换掉的,张翠花想将我嫁人,不会置我于死地的。
安安,你信我,真的只是巧合。
我们那么久的朋友,你不了解我的品性吗?”
陈安安冷哼一声:“盼娣那唯唯诺诺的性子,岂有这胆子?就算有,那也是你们两里应外合,早有谋算。
多说无益,以前我们是手帕交,无话不谈,现在你既然要走了,那也好,再也不见。
我对你如何,我自认问心无愧,你利用我,我也认了,就这样吧。
明朝雨,你走吧。”
说罢,陈安安便关上了小门,从始自终,不再望明朝雨一眼。
“安安!”
明朝雨又唤了两声,只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住了嘴。
她一人走在回千盛路的小路上,仿佛脚有千斤重,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明朝雨被陈安安误解,有口难言,只觉一团凝滞的恶气在胸口堵着,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