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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江揽月一出声女子便停下了。
窦修见此,气得面色通红,却无能为力。
“小小女子,倒是心思深沉,哼!”
他怎会不知这女子的谋划,可他并无法子,这血池中的女子是个不怕死的,要真让她自戕成功,那他的大计还如何能成?
罢了,左右不过是几个羸弱之人。
窦修叹了口气,一挥拂尘,三人便落在了地上,血池中的女子终于忍受不住,倒了过去。
南千宿所在的客栈已经快要天明,故事却并未结束,但听了这么多,故事归故事,这与现实有何关系呢,众人疑惑的目光将侍卫长的母亲淹没。
“江揽月,是我的妹妹,而你——”
侍卫长母亲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阿生,似乎透过他在看着什么其他地方东西,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叹息,“是妹妹与那袁护所生,而我,便是柳英华。”
“早知你有今日这般认贼作父的作为,我当初便不该将你留下来!”
“母亲,我……”
阿生低下头,神情失落。
故事还在继续。
江揽月提出了合作,他们告知灵器的用法,窦修提供钱财,三人倒不是真的为了钱财,只是有时候欲念才更容易让人信任。
当然,便是窦修不信任也拿他们没办法,利益共同体罢了。
时间转眼过了几个月,窦修试了无数江揽月三人提供的法子,灵器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三人知道再如此拖延定是不行,窦修已然在愤怒的边缘,定要想法子逃出去,但他们住的地方阵法重重,使了浑身解数也出不去。
而窦修也是心烦不已,他知道那三人是在拖延时间,但杀又杀不得,还得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也很无奈。
因而他只能召集众多有志之士共商良策,希望能找到办法,可过了这么久,依旧毫无进展。
今日,窦府书房,一群人翻书的翻书,讨论的讨论,同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
窦修叹了一口气,暗道真是天要亡他。
正愁之时,突然有一幕僚激动地拿着本书走了上来,直呼大喜。
窦修一听这话打了个激灵,便知这是找到方法了,顿时也是一喜:“你且说来听听。”
“回主子,典籍记载,柳家一族皆非寻常人类,其血脉独特,可令灵器上升一个等级。”
“如今灵器最低不过灵宝级,最高也堪堪抵达玄天级,若有此族血脉加持,你我有生之年怕也是有机会见到那仙器,甚至是神器啊!”
幕僚激动不已地看着窦修,连行礼都忘了。
“仙器神器有何用?现下紧要的是让星辰印苏醒过来,你废话这么多作甚?”
窦修道,“讲重点。”
“好的,主子。”
幕僚点了点头,开始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说了出来,“柳家百年前能成为炼器大族,皆要得益于他们体内的特殊血脉,柳家人出生之时,深埋于体内的血脉便会觉醒,一代又一代,从未断过。”
“可不久后,他们发现不知何故,家中孩子体内的血脉竟然再也没有觉醒过。”
“相传当时的家主遍寻良方才得到医治的秘药,但也只能解一时之危,血脉觉醒后的孩子成年后只能活够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