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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蒋飞被吵醒的声音迷迷糊糊。
程朔开门见山:“你明天去一趟我家,给我拿几件衣服内裤送医院里来。”
那道声音一下子醒了:“你在医院?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柏晚章,他刚刚做了个手术,我得留下照顾两天。”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蒋飞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重新躺回去,嘀咕:“他也太多灾多难了,改天有空你带他去找人算算。”
“碰到神经病又不是他的错。”
听出程朔话里的不悦,蒋飞改口道:“那你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经意间戳到了死穴。
程朔捏着手机仰头望天,也许是周围太亮,衬得今晚的夜空灰蒙蒙,点着稀稀疏疏几颗星星,一眨眼就看不见,实在没有什么观赏价值。
“我也不知道。”
“他又不是断手断脚,大男人缝个针,有什么好照顾的?我之前骨折都照样打着石膏上班,没见你慰问我两句,”
蒋飞前后两句话隔了一个马里亚纳海沟,“你俩亲嘴了没?”
程朔嘴角一抽,“滚。”
“那就是亲过了。”
蒋飞更困惑了,“所以你们现在到底啥关系啊?”
程朔怎么知道?他要是知道,至于半夜坐在医院小花园里一个人数星星吗?他不耐烦地说:“你把东西送来就行,其他别问。”
“有男人就忘了兄弟,”
蒋飞嚷嚷,“行行行,我也不想管你俩的破事,都多少年了,没完没了。”
啪的一声撂了电话。
‘滚’字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程朔实在没底气反驳蒋飞,因为他说的没有错。
对柏晚章,他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的义务在。
这种滋味和爱情无关,就好像他得对这个人的生命负起责任,以弥补当初他差一点就害的对方再也没办法睁眼。
哪怕蒋飞一次次地告诉他这件事不是他的错,他做了人工呼吸,打了急救电话,对于一个主动放弃生命的人来说,已经仁至义尽。
可他永远也没办法真的这样想。
而今晚的事,又一次挑动了他紧张的神经。
程朔不受控地抚摸了一下手腕内侧的纹身。
带着一身夜风,他回到病房,床头的灯已经熄了,柏晚章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熟睡。
程朔轻手轻脚,打算绕到病床另一侧,那里有张专门为陪护人员准备的单人床,中间隔了一条可以随意拉开的帘子。
程朔刚刚拽住帘子一角,准备拉上。
黑暗里,响起柏晚章轻柔的声音。
“你要上来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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