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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个孕妇,霍虎瞬间就想起了刚才在公路上直勾勾盯着他们两人看的女人,怀里好像抱着的就是一个孩子!
沈惑看向沈璟,两人的视线相互对视。
沈璟说道:“何姨我能问问,那孕妇为什么会跳河?”
何姨叹口气:“那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外地嫁过来,结婚三年后,一直不断地怀孕,但就是没有站住。
在我们这里没站住的意思就是夭折。
好像是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身体还没有养好又怀孕了,三年时间,怀了又生,生了又怀,人都生坏了。
来的时候还是个胖胖有肉的女孩,短短三年时间,瘦得跟竹竿一样,远远看上去很像骷髅,可吓人了!”
“那她丈夫呢?”
霍虎皱眉道。
何姨道:“她丈夫是个包工头,专门跟着修桥之类的,在家的时间很少,也不关心自己的媳妇儿,经常被婆婆立规矩,大着肚子还去地里干农活,好几次都晕倒在地里。
她娘家从来没有来看过,就连女儿死了也没有来个人,就连抬上山埋只是一副薄棺材,这怎么不可怜。”
沈璟又问:“那孕妇的婆家是哪一家?”
何姨道:“之前你们是不是看见了一家红墙修葺比较好豪华的大房子?”
“对啊,我还奇怪,谁家的墙会修这么高,防贼也没见过这么防的。”
霍虎抓抓脑袋说。
“没错,我们当时也纳闷儿,询问那孕妇的婆婆,说是修来喂猪。
过几天,就听到那家人里面传来咿咿呀呀做法事的声音,村里人都在讨论,是不是他家媳妇儿怨气没消,又找上那家人了。”
沈璟敛下心神,回想起自己看到房子上空的怨气,若枉死人的怨气未消,会不断蔓延,方圆百里都覆盖其中,这里的村民不仅仅是倒霉这么简单了。
何姨聊了一会儿天后,把沈璟给的平安符都揣起来,等自家人回来后,都给他们带上。
“饭好了,吃饭吧!”
“他婶子,他婶子在家?!”
屋外有人高声喊道。
何姨刚好饭菜端上桌子,示意两人下吃着。
沈璟透过窗子,能看到外面站着一个比较的佝偻的老人,正在和何姨说什么,没说多久老人就离开了。
何姨走了进来,感慨道:“咱们刚刚说起那黄家人,没想到那孕妇的婆婆竟然死了。
这算不算报应?”
霍虎惊讶地迎合何姨的话,说道:“她婆婆竟然死了,怎么会?”
何姨道:“是啊,想想媳妇儿才埋多久,两个月都不到,现在婆婆竟然也死了。
那老人看起来这么硬朗,骂人的时候,嘴皮子特别厉害。
当初我们说让她媳妇儿干干净净地走,帮她买件好丧衣,指着我们的鼻子骂人,还是村长出面,他们才捏着鼻子用家里的黑布给媳妇儿做了一件简单的丧衣。
没想到说话这么硬气的老婆婆竟然死了。”
霍虎在一旁跟着唏嘘不已。
等吃了饭后,沈璟和霍虎跟在何姨的身边,来到办丧事的黄家里。
从远处能看到红砖切很高墙面,走近一看,这切的墙起码有两米高,直接房屋盖了一半。
何姨说,这墙是把黄家媳妇儿送上山后,第二天黄家小子自己切的墙面。
沈璟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一股腐味,带着一股腥气。
从房子的构造,竟然呈现是连两个口字形状重叠一起,看上去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口子,再加上外墙构造,这不就是妥妥的坟墓形状。
难怪自己在这房子上空看到凝聚不散的怨气,如果把房屋当做坟墓,居住在里面的人还能算是人吗?活死人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