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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二公吸口旱烟,吞吐的烟雾融进云雾中。
“古老的蛊种,估计是从那个禁忌的地方出来,黑苗已经不折手段到这种地步了。
阿布比起他的的父亲,心胸狭窄,百无禁忌。
此子,必定会酿成后患无穷的灾难。”
文婆和阿窦婆两人齐齐叹气。
之前有黑白苗的合约,加上前任黑苗寨主比较守规矩,两寨几乎没有什么矛盾,顶多算是小摩擦。
直到前任寨主突然死亡,阿布撕掉契约后,又抓住前去探查消息的族人做人蛊实验。
不少族人死在阿布的手里,这让族老怎能不痛心。
只可惜,黑苗忘了,现在不是乱世,阿布这样做只会把自己逼入绝境。
聪明是聪明,可惜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
——
由于雾气实在太大了,族老让族人先不要外出,都在家里好好待着。
现在看过去每家每户的大门紧闭,只有小门是打开的。
一家几口人,坐在门口聊天,脸上均是化不开的愁容。
寨子里面的人,靠山吃饭。
秋收的糯稻,马上就要成熟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
如果一连几天的阴雨缠绵,大雾不断。
这些糯稻肯定要烂在地面,这是个不好的消息。
沈惑在寨子里面走了一圈,发现众人想法一致。
他转头看了眼地里面的稻谷,因雨下个不停,颗颗雨水挂在的谷杆上,如一个个透明瘤子,生生把了果实压低,麦芒已经完全浸透在田里,稻尖尖的谷子已经在发芽了。
寨民的担忧是真的,这么下去,他们的种的庄稼颗粒无收。
沈惑看了稻谷后就回寨子,敲了敲邬彤的房间。
邬彤如今完全可以下床走动,沈惑敲门时,她正坐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的白雾。
等沈惑进来,她就皱着精致的细眉说。
“这雾有点不对劲,这么重这么厚,龙城的雾霾天气,恐怕都没有这么严重。”
沈惑拍了拍身上雨珠,把衣服自带的帽子取下来。
“山雨欲来,可能是寨子的敌人要来了。”
敌人?
邬彤听到沈惑脱口而出的话语,没有去追根问底,而是问了关于这次剧组中蛊的,沈惑抓内贼的计划。
“计划已经开始了。”
沈惑坐在椅子上,吃着邬彤带来的蚕豆,老神在在。
邬彤:“你做了什么,那内贼竟然这么快就上钩了?”
沈惑道:“这种事情当然不是我出手,我请人帮我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就要看彤姐你了。
现在谁来找你,谁就是那个内贼。”
邬彤点点头。
正好,她也想看看,是谁这么丧心病狂,给普通人下蛊。
说来剧组也悲剧,这都什么仇什么怨非得全局覆没?
两人在房间里面说着话、吃零食,快下午四点了,邬彤见目标还没有出现,就对沈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