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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发烧了,”
路上,宫砚打电话告诉姿音,“现在在去平安医院的路上。”
对面明显愣了愣,问:“浑身发热吗?”
宫砚现在还记得小崽那天在办公室里大哭,姿音冲进来的凶恶模样,压低声音安抚说:“38度4,你不要急,我联系过医生了,没有大问题。”
“医院?”
宫砚说:“嗯,快到了。”
对面像是呼吸混乱急促起来,能清楚听到深深吸气的声音,而后,姿音慌张的声音传了过来,“不可以,不可以……”
下一秒,咬牙威胁似的,吼了出来:“停车!
不可以带崽崽去医院!”
宫砚心中一惊,再要去问,电话已经挂断了。
轿车在医院停车场刹下,司机转过头来问:“宫总,进去吗?”
宫砚紧紧蹙眉,没有回答,沉默地掀开小被子的一角,拿毛巾给小崽擦擦身上的汗。
突然,他在鱼崽脚上摸到坚硬的一点什么。
宫砚把鱼崽脚边的被子掀开,一闪而过的微弱蓝光,像是光滑的东西反射的。
待细看,已经消失不见了。
宫砚握着鱼崽软绵绵的小脚丫,怀疑自己是眼花。
宫砚抱着鱼崽,一直没动,鱼崽握着小水壶,脚丫蹭来蹭去,乖乖地咕吨吨喝水。
宫砚摸着他的额头,温度应该没有再上升了。
很快,车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拉开。
姿音喘着粗气,像是下一口气就喘不上来了,胸膛剧烈起伏。
他目光锁定宫砚怀里的鱼崽,确认崽崽没有被送进医院,没有被送进有很多刀子的手术台,还完好无损的,安全的,双腿才撑不住,面条似的晃了几晃。
宫砚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怎么这么急?”
下一秒,宫砚的表情空滞茫然,因为他看到一行眼泪从姿音的眼下滑落。
宫砚的心像被刀反复刮过,他不知道姿音为什么哭,只能把怀里的崽崽好好地交给他,这样安慰。
姿音搂着鱼崽,珍惜地看,亲一亲,再摸一摸。
半晌,他抬起头,啜泣地对宫砚说:“崽崽发热,我可以治,还有草药,还可以唱歌。
你为什么要把他送进医院?”
宫砚说:“让医生看看,放心点。”
姿音急得眼眶都红了:“你不可以把崽崽送进医院!”
宫砚看出他急火攻心,忙附和道:“好好好,不送。
你先上来,外面冷。”
把失魂落魄的姿音拉上车,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说了个地址让司机开车。
宫砚轻轻拍着姿音的肩膀,渐渐感到姿音的呼吸平稳一些,抽噎声也止住了。
“对不起……”
宫砚低声道歉,询问说,“崽崽是不可以去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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