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身后的宴会厅内,正气氛尴尬,无人敢大声说话。
这里是顶级豪门闻家的酒店,当家人闻涛声与二任妻子都年过半百,却喜得千金,二人都高兴的满脸红光,特意将a城大半有头有脸的人士都邀请了过来。
谁知道,宴会正在兴头,他的大女儿坐着轮椅来闹场,将金饰、花瓶、贺礼砸了个干净,砸的闻涛声脸面全失,砸的所有人噤若寒蝉。
大女儿闻荷曾是公司继承人,如今身患重病,仍没人敢对她大小声。
发生了这样的事,闻涛声也都只能忍着,只赶快叫来儿子闻霖久,将闻荷带了回家。
服务生飞快的清扫现场,音乐继续播放,晚宴看似继续进行,但气氛显然与一开始不一样了。
人们表面佯装无事发生,正常社交,其实大多都在谈论闻家家事、谈论这对姐弟。
“闻荷……唉,也真是可惜了,那么好一个女孩子,本来都要做接班人了,突然得了这种病。”
“遗传的,她妈妈先前也是这个病走的,母女俩都可惜。”
“病了也不能发疯吧,你听听她说的那些话,‘小贱人休想分一分钱家产’、‘看我要死了,来练小号了’,字字诛心呐。”
“是啊,她弟弟来帮她,她说的什么?——‘你这个煞星,克死了妈妈,来克我,看见我要死了,巴巴的从国外回来抢我的位子。
’我要是闻霖久,我非要跟她断绝关系。”
“她以前真不这样,她以前……唉算了算了,别说了,积点口德。”
顾重山站在吧台边。
身边是方轻,他单手托着下巴,提不起兴趣:“闻家这瓜我都吃厌了,好无聊啊,也就闻霖久这张帅脸可以多看看。
等闻荷死了,他就再不回国了,看一次少一次咯。”
顾重山皱眉。
“吃醋啦?”
方轻哈哈笑,抱起他的胳膊,很亲昵,“我心里可只有你哦小顾总裁。”
顾重山不适应在大庭广众下与人如此亲密,身体微僵着躲避。
方轻觉得青涩的他很好玩,更起逗弄之心:“哇,你x我的时候,怎么不见有这么害羞?”
顾重山不知道他怎么能总把x挂在嘴边,一点不觉害羞。
“你都做了,还不让我说,”
方轻把嘴撅的能挂油瓶。
顾重山感到尴尬,低声说:“那天对不起。”
他去南欧看一个酒庄标的,方轻突然出现,笑嘻嘻的邀他同游,两人去划船、散步,参加当地民族的节庆,气氛太好,他喝醉了,次日醒来,二人不着寸缕的躺在同一张床上。
顾重山不记得自己有做什么,但方轻坚持。
他也不认为方轻有必要拿这种事骗人。
于是道歉和顺从。
方轻笑眯眯:“你现在没有对不起我。”
顾重山觉得这话奇怪。
正待要说什么,副总朱丰流着汗从门口狂奔回来,跑至他身边。
他不解:“什么事,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