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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酒后有些犯困,转头看上官公子时,他已经睡过去了,于是我便想着,小眯一会儿应该不打紧。
等我再醒来时,天都亮了,上官公子不知所踪,酒壶和碟子也没了踪影。
小船沿着河流飘了一夜,早就出了益州。
幸好我对河流熟悉,认出了那是前往湖岭的路。
草民与湖岭的兄长多年未见,干脆跑了趟湖岭。”
nbsp;nbsp;nbsp;nbsp;“上官家太不是东西了!
钱给得少也就罢了,下船还不叫醒我!
若不是我常年生活在船上,认不出河流的去向,我都不知道要漂到哪里,兴许就丢了性命!
一会儿我就去上官家,定要讨回公道!”
nbsp;nbsp;nbsp;nbsp;谢汐楼仔细打量船夫的神色,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郑治神色严肃,紧紧盯着船夫:“游船选婿当晚,上官氏的尸体被发现在大街上。
凶手残忍至极,上官氏死状凄惨,可是你杀的?”
nbsp;nbsp;nbsp;nbsp;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将船夫劈焦在原地,他缓了一会儿后,疯狂磕头,声音中也有了哭腔:“青天大老爷啊,草民是冤枉的,人不是我杀的啊!
草民自幼胆小,连只鸡都不敢杀,遑论杀人呢!”
nbsp;nbsp;nbsp;nbsp;哭天喊地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年近半百的汉子哭得像个总角稚童,看得让人忍不住心酸。
谢汐楼同步思文二人试着上前安抚,没有任何效果。
郑治被哭烦了,无奈道:“你放心,若此事与你无干,本官定不会冤枉你。
现在需要你细细回忆一翻,那日是否还发生了其他奇怪的事?”
nbsp;nbsp;nbsp;nbsp;船夫用衣袖胡乱抹了抹眼泪,哽咽道:“没了,除了与那艘画舫相撞,我们再没遇到其他的人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沾染上不确定,“不过那日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上官公子说我想多了,草民确实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nbsp;nbsp;nbsp;nbsp;“你说撞你们的画舫上有一位娘子,你可还
nbsp;nbsp;nbsp;nbsp;记得长什么样儿?”
nbsp;nbsp;nbsp;nbsp;“我站在船头,隔得有些远,看不清模样。
只记得那位娘子穿着粉色衣裳,手中摇着一把团扇,画舫檐角上挂着拇指大小发光的珠子,很是漂亮……草民能记得的,只有这些了。”
nbsp;nbsp;nbsp;nbsp;郑治见他说得真诚不似作伪,点头道:“近日不得离开益州城中,若想到什么其他的,随时禀告。”
nbsp;nbsp;nbsp;nbsp;第32章渡口人8往事
nbsp;nbsp;nbsp;nbsp;傍晚时,阴沉一日的天气终于落了雨,雨水顺着屋檐滑下,连绵不绝,似琉璃珠帘,落地时绽开一地琉璃花。
nbsp;nbsp;nbsp;nbsp;被雨滴浸润过的益州清冷而温柔,石板路上的小水洼倒映着燃起的灯笼,亮晶晶的,马蹄踩碎迸裂成满地星辰。
nbsp;nbsp;nbsp;nbsp;谢汐楼原本打算在天黑前去趟临丹湖,因雨大路滑无奈放弃,问郑治借了匹马,冒雨回到春意浓。
nbsp;nbsp;nbsp;nbsp;昨日临水观景包厢今日有客,门口留了人把守,看衣着不是春意浓的人。
nbsp;nbsp;nbsp;nbsp;原本还想着来这儿赏雨,如今只能作罢,谢汐楼意兴阑珊,溜溜达达回了四楼,趴在房间外天井雕花栏杆处,俯瞰整个春意浓。
nbsp;nbsp;nbsp;nbsp;今日楼中甚是热闹,一楼大堂人来人往,桌子旁坐满了客人。
座位间用纱幔格挡,轻柔飘舞,更添几分香艳。
大堂中央轻歌曼舞,姑娘们使出浑身解数展示自己的美貌与身段。
客人们若遇到喜欢的姑娘,可邀其共饮,亦或者博得美人欢心共度良宵。
nbsp;nbsp;nbsp;nbsp;虞三娘发现了角落的谢汐楼,摇着扇子,拎着一壶杏花酒,走到她身旁站定:“在瞧什么?”
nbsp;nbsp;nbsp;nbsp;“在看人间百态。”
谢汐楼接过她手中的酒,指着楼下的角落,“这一桌五人,应是益州官员,各个肥头大耳,眼睛恨不得长在头顶。
但他们出手阔绰,是以姑娘们虽没什么真心,还是热情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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