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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图的祖上是马夫出身,其不仅擅长养马,更拥有一双善于相马的慧眼,后来这位马夫偶然得了仙缘,踏上了修仙路。
相马说就是马图这位先辈汇聚一些散乱典籍,以自己的修行心得为主编纂出的一道传承,其中不仅包括了奔马观想法,更包括了相马秘术·摸骨。
而且相比于并不完善、甚至有些东拼西凑之感的奔马观想法,其中的相马秘术·摸骨无疑要精妙许多,而且还记载了各种案例用以对照,就连马图也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心得。
月上柳梢头,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半夜的时间。
放下手中的典籍,张纯一不得不承认世间多奇人。
单纯就观想法来说,相马说算不了什么,不说与张纯一修行的太上龙虎观比了,就是和不老青松图相比也是略有不如,但其中记载的摸骨秘术却让张纯一感到惊艳。
妖物的妖骨内藏,在未炼化之前修仙者无法感知,只能通过妖物的种族和表现来大致判断妖物的资质。
辨认妖物的根骨资质这可以说是困扰许多修仙者的一个难题,毕竟越是根骨好的妖物往往能走的更远、更顺畅,哪怕有着修仙者的帮助,但能打破先天禁锢的妖物实际上依旧不多。
而相马说中的摸骨秘法则可以让修仙者在未炼化妖物之前探知妖物的根骨,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便利,可以让修仙者选出最心仪的妖物,不过可惜的是这种秘法仅限于马类妖物。
“摸骨秘法确实是好东西,能创造出这种秘法的马家先辈可以称之为奇人,唯一可惜的是局限性大了一些。”
回忆着相马秘术的内容,张纯一心中的惊叹尚未平息。
事实上据张纯一所知这个世界并非真的没有查探妖物根骨的办法,只不过都被一些大势力掌控而已。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法器·照骨镜,在很久以前,太玄界内有一位仙人培养出了一尊特殊的器妖,取名照妖镜,其有青白二光,青色镜光洞彻万妖根源,被其一照,任何妖物都再无隐秘,而白光则定妖物真灵,一旦被照住,生死不由己。
凭借着照妖镜的威能,这位仙人曾脚踩万妖尸骨,杀出赫赫威名,被尊称为戮妖仙君,让万妖为之颤栗,不过后来这位戮妖仙君却遭遇了杀劫,莫名陨落,照妖镜也随之破碎,让无数人为之感叹。
在这之后,有无数修仙者苦寻戮妖仙君可能留下的传承,想要找到培育照妖镜的秘法,重现照妖镜的赫赫威名,只可惜至今没有人能让照妖镜真的再现。
不过那些苦寻传承的修仙者们也不是毫无收获,他们找到了戮妖仙君留下的部分传承,并以此创造出了法器·照骨镜。
照骨镜虽然没有照妖镜的神异,但镜光一照也能堪破虚妄,看清妖物隐匿的根骨,不过照骨镜的炼制方法虽然并非什么大隐秘,有门路,花些代价就能得到,但炼制材料难寻,一般只有仙道大宗才会费力炼制。
“除了鹤妖之外,马妖或许也可以作为长青观重点培养的妖物之一,马图在小卢庄中应该留下了不少的马匹,甚至还包括一匹刚刚化妖的妖马。”
“现在的摸骨秘法局限性还是太大,如果能将其进一步推演,从单纯的马类走向所有的妖兽,其价值立刻就大不相同了。”
垂下目光,摩挲着相马说的封面,张纯一心中的念头不断转动着。
“势单力薄啊。”
放下手中的典籍,看着窗外的明月,张纯一发出了一声叹息,修仙一道对于资源的需求是非常大的,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但分身乏术,而这一次寒铁矿脉的事情让他对此有了更深的感慨。
明白单凭自己一人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挖掘出寒铁矿的利益,对于寒铁矿脉的处理方法张纯一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既然自己吞不下,那么就只能与其他人合作,现如今张忠正在为此事奔走。
“或许我该为长青观吸纳一些新血了。”
在这一刻,张纯一心中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在之前,张纯一心中并没有为长青观吸纳新鲜血液的想法,一是因为自身修为有限,二是因为资源有限,三是因为见效慢。
与其花精力、花资源去培养门人弟子,不如将所有的资源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不过现如今松烟山的灵脉进一步壮大,开辟出了灵田,再加上即将到手的寒铁矿脉,其资源足够再供养几个修仙者。
再加上天地灵机正在不断回归这一事实,张纯一心中这一念头变得更加坚定,人本身就是一种重要资源,如果能集众之力供养自己,那么仙路无疑要顺畅许多。
“修仙者求的是长生久视,争的不仅仅是朝夕。”
心中念头明确,将所有东西收起,张纯一起身走向静室,除了这些东西,他还有更重要的战利品没有处理,与其相比,就连一整条寒铁矿脉都为之失色。
第60章象肚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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