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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一声清脆的声响...)
没料到女孩儿刺出的匕就这么被她稳稳地握在了手中,是的没错,就是握着,只不过她的手并没有被匕割破而已。
“你知道的,他一向不喜欢等人。”
微微一用力,她竟徒手将手中握着的匕给捏碎了,而且碎裂的程度无比梦幻,在月光的映射下,曾经的匕竟化为了点点星斑,缓缓飘落。
一样的白衣,一样的白色面具,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小女孩儿,另一个则是大姐姐。
“没劲...”
白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女孩儿兴兴松开了手,手里的刀把儿也就顺势跌落,两手相互拍了拍后,她的表情就好似受了很大委屈的邻家小妹一样。
“话我带到了...”
话音还未落,残影便已经出现,女孩儿清楚,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离开了,还真是来去如风啊。
看着眼前逐渐消散的残影,女孩儿只能从兜里又捏出了一张白纸,将其揉成一团放于手心,只需一个瞬间,待她再次张开手掌的时候,另一只纸鸢便已经折好了。
神奇的一幕来了
只见女孩儿对着纸鸢轻轻吹了一口气,手中的纸鸢便轻飘飘地飞了出去,只不过它越飞越大,越飞越宽,直至落地的那一刹那
(一声闷响...)
女孩儿竟稳稳地坐在了纸鸢的背上。
轻轻地拍了拍纸鸢的脖颈处,巨大的纸鸢腾空而起,伴着夜色直接朝着陵川的东南方向飞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待女孩儿离去了一会儿后
(陵川客栈...)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三更天咯...)
听着打更人的敲打声,看着街对面的客栈,少女的心很是复杂,即便她已被厚重的面具所束缚,可是她的心依旧无法完全割舍掉过去。
只因那里有着她曾经的记忆。
曾经不羁的年少轻狂,曾经肆意地追逐日月,曾经的欢笑,曾经的悲伤,在这一刻竟如开闸的洪水,是顷刻间涌入了她的思绪,占据了她的心灵。
不知不觉之中,一股清泪竟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就这么渗透出该死的面具,于冰冷的房檐上摔得稀碎。
我该怎么办?
我到底该怎么办?
舞姐,我需要你
一手握着剑,然后紧紧地将自己蜷缩地抱着,这一刻她软弱得就如同受了伤的孩子一样,是那般的无助,是那般的可怜。
老天爷可当真不公平,为什么所有的灾厄都要降临到一个人的头上,这世上那么多的人,为何就总是盯着她?
她不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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