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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刹车响,车停了下来。
一直踩在我头上的脚松开了,我听到车门打开,几个男人好像先后下了车,玲也被从我身边拉了开去。
接着,感觉头上一亮,一直蒙在我头上的被单被人揭开,我忍不住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下车。”
那个“老大”
站在我面前说。
我艰难的起身下了车,这时才感到浑身上下被殴打过的地方散布着难忍的疼痛。
玲这时已经站在车前面,沾染了许多污渍被单裹在胸上,只能能勉强遮住隐私部位,白花花肩膀和大腿都裸露在外面,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无奈,我只得用捆住的手将被单在腰上缠了缠,走到玲身边。
玲将头扎在我胸前,抽噎起来。
“不想皮肉受苦,就老实点!”
老大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我和玲被带到一处破旧的房子前面。
一路走来,我注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应该是在一片山林之中,四周都是树木,遮天蔽日,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东西南北。
恐怕很难有其他人经过这里,我们基本没有了对外求救的可能;更让我担心的是:除了那个走在我们身后的老大,其他几个男人的目光一直在玲的身体上转来转去,不时露出野兽一样的神情,好像随时会扑上来一样……当先的一个男人打开锁着的房门,走了进去。
接着,我被推了进去。
房子很大,但里面只有简单的桌椅和床铺。
玲被推进来时,一个踉跄,向前扑到。
她身上的被单却因为被后面的男人扯住而脱落开去,使得玲赤身露体地摔倒在地上。
玲尖叫起来。
我急忙将她扶起,用自己的身体尽力遮掩住她。
后面的男人手里抓着玲的被单,哈哈大笑。
我认得这个笑声,是那个公鸭嗓的老四!
但也只能对他怒目而视。
“都进去!”
老大最后一个走进来。
老四的眼睛在玲身上贪婪地看了一会儿,好像要从玲身上剜下一块肉似的,然后才将被单扔回到玲身上。
接下来,我和玲被他们推到隔壁的一间小屋,屋门重重的关上后,咯噔一声从外面上了锁。
小屋里有一个方桌和一张单人木床,床上只铺着一张破席子。
光线从一扇小窗中透进来。
小窗很高,而且被拇指粗的铁条牢牢地封住了,根本不存在越窗逃走的可能。
玲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捆在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的手已经有些麻木了。
我们俩相拥着坐在木床上,玲紧紧地搂住我,低着头,嘴里不断地重复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没事,他们就是想要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我轻轻抚摸玲的头发,宽慰着她。
在我心里,其实和她一样充满了疑问和恐惧。
他们到底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是为了钱吗?
如果是为了钱,我和玲似乎并非最好的勒索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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