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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瓒从未见过陆枝这般主动向他示弱,一时间竟有些鬼迷心窍。
他将陆枝抱起,对着流光下令道:“自行去领杖责,多加二十。”
流光知晓辩驳无用,应道:“是。”
陆枝看着流光,暗暗勾起唇角。
流光此番挨几十板子,必然有伤在身,加之无辜心里有气,便没有心力顾及得那么周全,总会有疏漏,那么守卫也会有所松懈,到时候韩锦就更好混进来些。
虽然她没打算用韩锦,但既然碰上了韩锦,当然是用韩锦更好。
毕竟韩锦的心在谢瓒身上,她们的利益暂时达成一致。
谢瓒将陆枝抱到了皇后居住的忘忧宫,他轻轻将陆枝放下。
“来人,拿药来。”
宫人立刻小跑着将药取来。
谢瓒拿起了药瓶,看这架势是要亲自给陆枝上药。
陆枝眼角一抖,夺过药瓶,用口型说道:“我自己来。”
她跑到帘子后面,拉开衣领,拿着药瓶一抖一抖地把药粉倒在了伤口上,贴上药贴。
待处理完,她低头一看,才想起自己的腰带还掉在刚才的地方,没捡起来。
她摸着腰间,扫了眼周围,准备扯下束帘子的带子来临时充当一下腰带。
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上头躺着她遗落的腰带。
看衣袖,是谢瓒。
陆枝:“……”
虽然心里膈应,但比起膈应,她更不想衣冠不整。
陆枝拿过腰带束好,又恢复了那副冷情模样。
谢瓒:“今夜和朕一同用个晚膳,可好?”
不好。
陆枝本想拒绝,忽然想起了她从发簪上取下来的那颗药丸。
这是个好时机。
陆枝:“好。”
她下意识地用声音回答,惊觉自己的声音竟恢复了。
投药
只是声音嘶哑如鸭叫,陆枝不堪忍受自己这宛若陈酿过头的气泡音,还是用手比划道:“刚才衣服摔脏了,我得先回去换一件。”
谢瓒轻笑:“去吧,晚些时候朕派人来接你。”
陆枝只剩了唯一一颗药傍身,恨不能掰碎了来用,她屏退前来伺候换衣的宫女,将此前藏于房梁上的药丸取了下来,用簪子刮了一层粉末藏进指甲里,又将药丸放了回去。
宫女端来了药,替她取下绷带,瘀血印已经全部消失,她的脖子恢复成原来白皙的模样。
陆枝将药喝了,试着发了发声,虽还有些沙哑,但听着已经正常许多。
宫女道:“贺娘娘痊愈。”
陆枝:“不是娘娘,不要瞎叫。”
宫女:“娘娘说笑,陛下已在筹备封后大典。”
她的眼睛看起来似乎有些不甘在里头,转瞬即逝,但还是被陆枝敏锐地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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