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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知晓她在思考,没有出声打扰。
鹿泞和迷凰?不对,时长不够,且迷凰稀有不易得,且非大栾产有。
夭情和莲宫……时日也短了……
等等!
夭情……夭情可以!
至于引子……也应是有的。
她在怙州时看过一本医书上似有过记载,有些印象,但叫何名来着?
好似是无什么……
无照?
不是。
无萝?
不是。
无苍?
也不是。
不对!
都不对!
到底叫什么来着!
怎么死活都想不起来了!
陆枝提着笔烦躁地挠着头。
和夭情互为引,夭情性慢,引也需慢。
慢……慢……
对了!
是无蚕草!
陆枝赶紧提笔写道:“陛下这几年可是在持续服药?”
谢玄点头:“不错。”
陆枝:“今夜也会喝?”
谢玄:“是。”
坏了。
陆枝疾书:“谢玄,快去阻止陛下喝药,陛下应是三年前就被人种下了夭情,我观陛下模样,已是服用掺杂了无蚕草的药有一段时日了,若是有心之人今夜在药里加大无蚕草用量,陛下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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