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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枝从不在意金承有没有正式拜师,将他当作真师弟甚至弟弟看待,颇为照顾。
秦家出事后,金承第一时间追查凶手,自怙州一路追到莨州,连跨两州终于有了消息。
他与凶手在打斗中挑断了对方的腰带,那人身上的事物掉了一地,其中就有一块令牌。
上头刻着“罗”
字。
罗。
陆文德的二房便姓罗。
陆枝把玉牌紧紧握在手里,玉牌的四个边角陷进她的肉里,刺破了她的手。
鲜血直流。
滴落在地,溅开一朵又一朵血花。
金承急道:“小师姐,快松手。”
陆枝没肯。
童薇跑了过来,用全力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把玉牌抽走,拿出手帕给她包扎。
那块玉牌沾了她的血,显得触目惊心。
陆枝望着某个方向,眼底里渐渐涌出恨意,她的声音声音很轻很轻,像是一阵风,轻易就散了:“薇薇,这些年我过得很安逸。”
安逸到她忘了京城里有不希望她活着的存在,安逸到她以为只要不主动招惹,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童薇总觉得陆枝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而且她留不住也阻止不了,她赶紧抱住陆枝,道:“枝枝,来我家吧,日后我来养你,我便是你的家人。”
陆枝蹭了蹭童薇,没有回答。
陈通海为了稽查真凶日夜操劳,头发又白了许多,陆枝端来了一碗茶:“州长伯伯,歇一歇吧。”
陈通海揉了揉鼻梁,抬起头,道:“是枝丫头来了啊,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找到真凶了。”
陆枝在他的对面坐下:“州长伯伯,不用找了,我已经找到了。”
陈通海一惊:“是谁?我这就去带人去拿人。”
陆枝摇头:“拿不了的,就算拿到了也只是个喽啰,而不是背后的主谋。”
陈通海为官数年,对这些背后的手段有所了解,他颓废地向后靠去:“京城的,动不了。”
他其实有些猜测,但他无能为力,觉得无脸面对陆枝。
“枝丫头,是老夫无能。”
陆枝宽慰道:“州长伯伯,这事不怪您。”
时间渐渐入了深秋,满城开始有了落叶,陆枝看着窗外被秋风吹落的一大片树叶道:“州长伯伯,我要走了。”
陈通海明白陆枝想要做什么:“丫头,这条路没法回头。”
陆枝苦笑:“州长伯伯,我身后已无人在,回不回头的,已不重要了。”
陈通海无法再劝陆枝,便命人去取官服:“你要上京城,路上怕是会有危险,州官出行,若路上出事也会传到朝廷。
丫头,我送你入京。”
陆枝拒绝了:“无召入京可是大罪,州长伯伯莫要为我犯险。
州长伯伯若真想帮我,便守好怙州吧,他日若我从京城离开,也好有个归处。”
陈通海缓缓道:“我叫些护卫陪同,你莫要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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