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征然地眨了眨眼睛,终于想起了自己在哪,晃了晃脑袋,伸出手习惯性地去探谢玄的额头和鼻息。
嗯……额头,不烫了。
呼吸,嗯,有呼吸,不过怎么这么软?
她动手捏了捏,怎么还是分开的?
陆枝睁着惺忪的睡眼看去,看清了自己捏的两瓣是什么——谢玄的唇。
“!”
她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偷偷地瞄了一眼谢玄,还好还好,人没醒,他不知道。
又在装睡的谢玄:“……”
她难道……有什么怪癖?
还是晚点醒吧,免得两人尴尬。
“我又不是故意的,人没睡醒就会犯糊涂啊。”
陆枝嘟囔着给自己找补,看见谢玄肩头渗出了血,立马将尴尬抛到九霄云外,“怎么出血了?”
她即刻拿来新纱布和药来给谢玄换上。
谢玄身上都是伤,衣服早被大夫脱光,只留了一条亵裤。
陆枝换药免不了会和谢玄有身体接触,谢玄忍着害羞和尴尬任陆枝将他上半身的药和绷带换了个遍。
一通下来,他的额头再次冒出一层细汗。
陆枝没明白怎么人昏着换药还能换出一头汗的,明明动的人是她,他有什么好累的?
而且她动作很轻很小心啊,不至于把他弄得这么疼吧。
她用手帕擦去了谢玄额头上的汗,正要掀开被子给谢玄换下半身的药,谢玄再也不能强忍,双臂紧紧夹着被子咳嗽起来。
陆枝果然停下了动作,坐到床边拍着谢玄的背:“哎,你还好吧?慢点慢点,别扯到了伤口。”
谢玄演戏演足套,咳了一通后抬起通红的双眼道:“多、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他此刻双眼通红,面色苍白,墨发垂在锁骨上,活脱脱的一副病弱美人、我见犹怜的模样。
陆枝看见他泛红的眼眶,心里隐隐约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好想……弄哭他啊……
陆枝:“?!”
她被自己这怪念头吓了一跳,赶紧狂甩脑袋将这荒诞的念头甩出脑外,心中暗啐了自己一口:陆枝,你是什么变态吗!
看谢玄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陆枝赶紧打哈哈掩饰尴尬:“不谢不谢哈,这位……”
她纠结了会儿,还是喊了哥哥:“这位哥哥便是来怙州看望我们的,不曾想竟路上出了事,还好叫我碰上了。”
谢玄略显惊讶:“那这么说,姑娘便是……”
他也纠结了会儿,继续说道:“陆枝妹妹了。”
说完,两个人都各自感到一阵恶寒。
陆枝不动声色地抠着脚趾说道:“伤重忌荤宜清淡,我去叫人煮粥送来,撑过了第一夜便无事了,那我先去睡了,晚些时候再来看这位哥、哥。”
这两个字真是让她牙疼。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