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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那人手里捧着自己血淋淋的两颗眼球,循声爬了过来,“花朝姑娘,我的眼睛……眼睛怎么了?”
“你们给我滚开!”
花朝简直要被两个血人逼疯,提起裙摆急匆匆的逃走,不敢再看这邪性的一幕。
纵然花朝有千种算计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这边的人出一个折一个,出一对折一双,这姜栾怎么就那么邪门呢?
那明天行事还能成功吗?
花朝不敢多想,只得急匆匆回云江城禀告去了。
当夜夙平郡王大发雷霆,怎么也不肯相信花朝的说辞,只下了死命令,让她必须把药藏到姜栾的处所内。
若是进不了房间,就藏进饭庄里。
再没地方放,就藏到青山食肆中去,反正这家饭庄的老板跟姜栾是一伙的。
朋友间连坐,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
……
红袖招中,齐绍麟仍面临着千古难题。
他想不明白姜栾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举动。
但此刻这种情境,也容不得他多想。
“好,我躺下。”
齐绍麟假装妥协,老老实实的平躺在床上。
姜栾终于满意了,带着一身酒气爬到他身上去。
……虽然怎么坐都很难受。
但没关系,男人就是这么一种强取豪夺的动物,喜欢就要完全占有。
他现在就要把眼前这个人完全变成自己的东西,却醉的昏了头,不知道采用什么方式,只得凭借ben能行事。
但喝醉了的姜栾显然吃了亏。
他低着头嘟嘟囔囔的找齐绍麟的衣带,自己的外衣却被大敞。
齐绍麟完全释放自我,如同一头嗜血的狼,将姜栾掀翻。
姜栾不知道自己插翅难飞,醉懵了的脑子里还在艰难分析,自己怎么跑下面来了。
……
……
过了一会儿,满红袖招都能听到姜栾的哀嚎声。
“老天爷,我是要死了吗?”
姜栾简直泪流满面。
本来就在酒精的影响下软弱无力,此刻更是躺的跟条咸鱼一般。
“很痛吗?”
齐绍麟只得停下,颇为手足无措的问。
姜栾如同一条搁浅的鱼般急急的呼吸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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