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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皇子很快入了梦乡,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微微张着嘴,流出一串哈喇子。
可埋汰了。
孟跃啼笑皆非,扯了手帕给他擦干净,大抵是那日日光太盛,蝉鸣声催眠,孟跃手里还打着扇儿,也渐渐睡下。
待她回过神来,十六皇子正乖巧缩在她怀里玩自己的手指,又摸摸孟跃持扇的手,玩的不亦乐乎,直到孟跃发出动静,十六皇子惊喜道:“跃跃,你醒啦。”
随后又摸自己的脸颊:“嘴巴痛。”
孟跃让他张嘴,给瞧了瞧,嘴里的小包消下去一些了,但没完全消。
当晚睡觉前用了药,又过了一日后,十六皇子才好全了,孟跃自那后不再做糖葫芦,实在要做,就做山楂糕。
……
孟跃用牙箸夹了一块山楂糕,喂顾珩嘴边,揶揄:“还是这个软口罢。”
顾珩:………
他张口叼住点心,心想下次不让尚膳局送山楂糕了。
孟跃就着那双牙箸,也夹了一块山楂糕送入口中,一脸回味:“细腻滑爽,酸甜适宜,这山楂糕做的很好。”
顾珩一下子软了目光,贪恋的看着孟跃,心道还是让尚膳局接着送。
申正一刻孟跃出宫,直到傍晚,孟跃才回府。
她进入大门,孟五娘就迎了上来,“阿姊。”
孟跃无奈:“不必你每日在府门后等着。”
孟五娘打灯笼走前面,一边叮嘱孟跃仔细脚下,一边笑道:“我心里想着阿姊。
况且我也没有等很久,估摸着时间的。”
两人一路往府里走,经过垂花门,去了二进院的饭厅,两人一道用了晚饭,饭后孟五娘期期艾艾,“阿姊,我近日从书房看了些书,很有感悟,但也有多处不明,阿姊能不能……”
她声音低下去。
孟跃对勤勉好学的人总是多分宽容,她把孟五娘带去二道院的书房,一个问一个讲解,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屋外寒风呼啸,打在窗户上微微作响,孟五娘看着沙漏,才惊觉很晚了,“对不住阿姊,我忘了时间了。”
“没关系,给你讲解的时候,我也很有感悟。”
顿了顿,孟跃安抚道:“天色不早,今日到这儿,你收拾收拾睡罢。”
话落,孟跃出了书房门,孟五娘依依不舍,好久才回过神,回了自己院子。
孟跃入了后院,被秦秋唤住,有几本账本给孟跃瞧。
该说那些世家树大根深,所布产业不知何几。
若非孟跃让人往里深挖,不知道中州之地,还有几个盈利颇丰的酒楼茶楼和布庄。
孟跃在榻上落座,翻看账本,秦秋对孟府比孟跃这个正经主人还熟悉,她有感屋内不大暖和,打开屋门,命人拿了两筐银丝炭,另添一个炭盆。
孟跃察觉温度升高,笑对秦秋道:“你委实贴心周全,若没了你,我可处处不适应。”
哪怕知道孟跃这话是哄她居多,秦秋心里仍然淌蜜一般,“我能跟着将军,才是我的福气。”
屋内太温暖,孟跃一时难以定神,索性合上账本,问起孟熙近况。
孟跃年长孟熙十岁有余,如今孟跃而立,孟熙也及笄了。
她求了孟跃,于是孟跃把孟熙扔去了赤衣军。
赤衣军最初,是孟跃从青楼救出的花娘所组成,好些都是苦命人,不愿家去,便跟着孟跃。
那时孟跃入隆部帮舒蛮夺权,生死未卜,就将那群花娘留在边界,一旦孟跃有难,令那群花娘拿了银钱路引回朝。
自古以诚待人,人诚待之。
孟跃从隆部回来后,那群花娘不但没走,还一直苦练,不再是柔弱之辈。
她们希望能为孟跃效力。
孟跃早就许诺花娘们若能坚持训练,就将人收拢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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