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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见新帝又搬出先皇,彻底冷了脸,“哀家身子不适,就不久留皇帝了。”
奉宁帝携连太后起身,“既如此,孙儿和母后就不叨扰了。”
他带连太后一道退出太康宫,连太后迟疑道:“珩儿,太皇太后怕是不高兴了。”
“她不高兴又如何。”
奉宁帝不以为意。
连太后忧心忡忡。
忽然,她的手被握住,新帝侧首望来,“我先时没想到皇祖母半点不念祖孙情,才让她钻了空子为难母后。
母后且放心,今后不叫你受半点委屈,儿会护好你的。”
连氏看着郑重许诺的儿子,鼻头一酸,她赶紧垂首遮住眼中湿润。
得子如此,此生不悔。
午后,长宁宫传来连太后染了风寒的消息,遂闭宫门。
话里话外是太皇太后过了病气儿给连太后,把太皇太后气了个倒仰。
“混账!
他眼里还有没有哀家这个皇祖母。”
永福公主搀扶着太皇太后为她顺气,一边柔声安抚,心中却生出一股不妙预感。
连太后能被太皇太后折腾,是因为连太后性子软,认太皇太后这个婆母。
但新帝就不好说了……
又两日,朝堂上有御史弹劾太皇太后的母家子侄,新帝顺势重惩,将人贬谪出京。
太皇太后知晓后,这下是真气病了。
新帝携整个太医署前往太康宫,太皇太后见他来,气的心口突突。
但天子龙体贵重,纵她是太皇太后也不能随意殴打,只能讥讽几句,偏新帝面皮厚如城墙,不论太皇太后说什么,新帝都应着。
宫人煎了药,新帝手捧药碗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喂药,太皇太后喝的面色扭曲。
永福公主赶紧上前,道:“陛下,这等事还是让我来罢。”
奉宁帝摇头,叹道:“父皇生前最挂念皇祖母,如今他去了,朕为人子,必要代父皇尽孝。”
他说着说着肃了脸色,“照料皇祖母,朕事必躬亲,谁也不必劝了。”
他又舀了一勺药汤喂去,褐色的药汤气味浓郁,令人作呕。
太皇太后气的挥开奉宁帝的手,药碗一翻,药汤打落在奉宁帝手背,顿时红了一片。
殿内人跪了一地,太皇太后也僵住了。
洪德忠和小全子立刻取了冰水为奉宁帝冷敷。
次日,奉宁帝手缠绑带上朝,有官员关切,帝避之不语。
傍晚,宫里走漏消息,原是太皇太后病中,新帝侍疾时,被太皇太后打翻药碗所伤…
奉宁帝没有封锁太康宫,外面的消息太皇太后都能知晓,她险些昏厥,“哀家大半辈子的好名声都被这孽障毁了,孽障,真是孽障啊——”
永福公主神情骤变,立刻挥退宫人,关了殿门:“皇祖母,这其中或许有误会。”
“没有误会,那孽障就是对着哀家来的。”
太皇太后靠坐床头,恨恨捶被,“皇儿啊,你怎么选了这么个继承人。”
永福公主眼中闪过一抹锐利,转瞬即逝,“皇祖母慎言,父皇是不会有错的。
况且父皇生前那般惦记您,您千万要保重身子,莫较一时长短。”
她着重强调【长短】二字。
太皇太后悲愤的情绪一顿,反应过来,眸光明灭,情绪也如泄气的皮球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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