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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生他们忙的团团转,孟跃提出银钱不足,可以物换物,不拘是字画古玩,绸缎玉器等,商人狡猾,总有人以次充好,孟跃便带着手下人和达木他们一起把关。
陈昌他们学的很快,也是孟跃看重的好苗子,再过些日子,孟跃打算把陈昌他们扔出去历练。
“哟,这不是孟郎君吗?”
一道揶揄声音响起,陈昌等人蹙眉,任谁都能听出其中恶意。
孟跃抬眸,来人一身墨色绸子衣裳,细白皮,吊梢眼,小撇胡,两侧飞翘,一副精明相。
屋内其他人面面相觑,有人问:“吴东家,你与孟郎君相识?”
吴四郎望向孟跃,撇了撇他的小翘胡,笑而不语。
孟跃神情淡淡:“去岁江南闹了一场大事,诸位不知?”
吴四郎神情变了,冷沉沉,其他人窃窃私语。
“是六皇子一事罢?”
“虽然对大商人不地道,但对咱们来说却是好事……”
吴四郎提出借一步说话,孟跃欣然应允,两人去了对面西厢房,经过院中时,厅内忙活的刘生瞧见,微微拢眉。
孟九心思一转,脱了天青色外衫,里面一件胸绣荷花的杏色诃子裙,她扯了一件薄纱披在肩头,又取了两支牡丹簪在发髻间,妖妖娆娆的给西厢房送茶点去了。
刘生眉头蹙的更深,他跟前不知名的小商人苦了脸,“刘掌柜,真的不能再让价了吗?”
刘生沉默。
小商人:………
西厢房内,吴四郎刚落座欲言,孟九呈着茶点而来,搁茶点时,美目流转,似嗔似娇的瞥了吴四郎一眼。
“九娘子,我……”
孟跃:“咳——”
孟九绕到孟跃身后,为她捏肩捶背,小意温柔,吴四郎羡慕不已,这九娘子年岁是大了些,可实在风情万种。
看不出来孟连穗还挺会享受。
他自觉跟孟连穗是一条道儿上的人,俯身凑近,那口黑色的烂牙吐着臭气,孟跃后仰避开。
吴四郎落了面儿,顿时沉脸:“小子,生意场不是好混的。
六皇子已经倒台,你指望谁护着你。”
他就是要以此拿捏孟连穗,得意的端起茶盏,拨了拨茶沫,刚要喝,却听见孟跃轻笑一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却无笑意,“是啊,六皇子倒台,我还活蹦乱跳到处跑。”
吴四郎顿住,一双眼睛精光乍现,落在孟跃面上,“你什么意思?”
孟跃似笑非笑:“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六月的枇杷甘甜多汁,孟九坐在孟跃身侧,素手纤纤,捻了一颗枇杷缓缓撕开皮,露出金黄的枇杷肉,她喂至孟跃唇边,还用一只碟子接着汁水,省得溅落。
吴四郎见孟跃温香软玉在侧,高深莫测的模样,又窝火又顾忌,最后气咻咻搁下茶盏走了。
孟九呸了一声,要将吴四郎端过的茶盏扔了。
孟跃笑道:“别扔,他还会来的。”
孟九这才作罢,她拢了拢肩上的薄纱,又抚过堕马髻,未有簪钗,仅簪了两朵鲜艳的牡丹,眸如春水,“郎君,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
孟跃点头,少顷又道:“离了队伍莫如此,外面的人很坏,见色起意,会欺负你。”
孟九噗嗤笑出声,没了故作的媚态,笑声轻快,娇嗔道:“才不给外人看,回头野男人又要醋了。”
孟跃笑笑,并不插手孟九和刘生之间的事。
每个人有自己的缘法。
午后东厢房里,孟九趴在刘生怀里,把玩着刘生的头发,吐气如兰:“我那是给郎君送茶点呢。”
“她那么年轻,没点骄奢淫逸的做派,怎么唬住那群老狐狸。”
刘生不语,只将怀中人搂的更紧了,孟九娇滴滴唤疼,“你个冤家,轻些。”
刘生顿时红了耳根,手上一松,怀中人跑出几步开外,孟九挑眉,“你就醋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