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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主拍桌而起,“你莫要欺人太甚。”
江家主顺势拦住石家主,刚要充当理中客,实则说拉偏架的话。
孟跃不紧不慢道:“石家主好大的气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江州土皇帝,江州刺史到您跟前儿,都得纳头叩拜行大礼呢。”
这话挤兑的石家主面色铁青,却又不敢真应,民不与官斗,纵使大商人,见着刺史也得点头哈腰。
江家主打圆场,“连穗兄弟真会玩笑。”
石家主就着江家主递的台阶,顺势下了,他们不知道孟连穗的深浅,并不敢真惹恼他。
杜让另起话题,活跃气氛,但孟跃并不买账,直接划分利益,江石两家应就应,不应就作罢。
“屋内香意太浓,我头晕,就这样罢。”
孟跃起身,看向江石二人,“我耐心有限,两日后巳时,我得不到准信儿,我就前往下一座城了。”
孟跃抱拳:“山不见水见,再会。”
她不顾杜让的挽留,径直离去,留下江石二人大眼瞪小眼。
那厢杜让送孟跃上马车,神情愧疚:“孟郎,实在对不住,我说的没做到。”
他之前同孟跃的保证言犹在耳,今日却被狠狠打脸了。
孟跃笑笑:“英雄都不以一时论成败,你这小小纰漏又算什么。
且宽心些,回见。”
马车轮子骨碌碌驶入人群,杜让看着车架远去,沉闷的心头仿佛被风吹散,露出一抹日光。
他重整精神回了雅间,对江石二人道:“席面已经给二位备下,小侄还有事,就不作陪了。”
“等、等一下,杜小侄……”
杜让已经走远,心情明快。
雅间内,江家主冷了脸,“你怎么看?”
石家主一扫之前凶恶无脑的模样,神情凝重:“孟连穗软硬不吃,态度强横,棘手啊……”
这话言下之意,其他人对于孟连穗背后势力的猜测估摸是真的。
两日后巳时,两人老老实实去孟跃租住的院落寻人,意料之中的看见杜让。
这一次,四人在西厢房和气谈合作。
孟跃从袖中取出一张纸,给他们传阅。
纸上写着烈酒划分,目前有八种酒水,每种后面都画着竖条,有的是一条竖,有的是两条竖,有的是三条竖。
杜让福至心灵道:“孟郎,这竖杠是不是代表酒水的烈度?”
孟跃给他一个赞赏的目光,“不错。”
她朝屋外唤了一声,孟九领着秦秋端上几十数酒盏。
酒盏上贴心的做了标记。
在孟跃的示意下,三人纷纷品尝,石家主率先尝了最烈的湓水酒,毫不防备,差点被辛辣的口感激的吐了,强行咽下后涨红了一张脸,从口腔到耳下都一片麻痛烫红。
江家主顿了顿,原本一口饮尽也改为啜饮。
熟悉的酒水味道,非要说的话,口感更纯,所以酒也更烈。
曾有人试图复刻,想要酿造出这样纯度的酒,可惜不得其法,只能作罢。
孟跃根据酒水烈度定价,不算低但也不算高。
三人对此没有异议,孟跃与他们签订契约,官府公证。
次日,孟跃派人把烈酒给三家送去。
第66章
孟跃大笔银钱进账,她留孟九刘生等人在江州,她带走一半人手前往淮南秀等地,购买丝绸玉器货物。
他们行为尚算低调,也未招惹什么是非,当孟跃透出手上有好马时,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