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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个小时过去了,随着身体的承受力一点点的接近极限,清姨的神思开始变得有些恍惚了,一直强行压制的恐惧也随之一点一点的漫过她的心头,以至于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那慌乱的心跳以及紊乱的呼吸声,更可怕的是,她迷迷糊糊中总感觉到在这可怕的寂静和目不可视的环境中有一双比狼还凶还恶的眼睛在窥视着自己,而一想到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身子半裸,被四肢大张的高高吊起的丑态,她顿时羞耻的无以复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清姨蓦然听到一声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她不由一惊,人一下也清醒了不少,但同时也感觉到手腕处传来撕裂般剧痛,令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过来。
清姨身子不由微微一颤,她一下辨别出这个声音正是船长的,之前她虽然基本上确定这帮人就是船长的手下,但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还是令她头脑一阵眩晕,心一下跌到了谷底。
忽然,清姨只觉脸上为之一凉,一股较为新鲜的空气从鼻端只灌入肺中,令她更为的清醒,原来一直蒙在她头上的头套被摘下了,不过眼前仍是一片昏暗,她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
不过很快眼前就一片大亮,清姨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眼睛一下闭上,然后一点点的睁开,这时她才慢慢看清眼前的船长,只见他似乎是刚洗完澡出来,为数不多的几缕枯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正双手抱胸,浑浊的眼神阴蜇的盯着她。
清姨的眼睛在船长身上转了一圈,随即落在他的右手上,那里握着一根对折起来的皮鞭,其表面通体黝黑,有明显的脉络纹理,不知是什么材质绞制而成,但所散发出的幽幽光泽让人看在眼里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说真的,此时的清姨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尽管她胆大,心理承受能力也够强,不是一般女孩可比的,但终究是一个女人,想到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折磨,她不由打了一个颤。
“我说过,敢和我船长作对的就要付出代价!”
船长一边说着一边绕身来到清姨的身后。
“呸,无耻,卑鄙,言而无信,啊……你干什么?把你的臭手拿开,拿开……”
正在怒骂的清姨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原来绕到她身后的船长伸手抚摸她那几近赤裸的后背,她顿时感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想到身后的人那张丑陋的嘴脸她恶心的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见清姨反应如此激烈,船长心里不禁暗暗吃惊,他这个地方不是第一次吊人了,还没有哪个女人在以这样的姿势下被吊这么长时间还能有这样的精力,刚才他已经听手下人汇报了,清姨已经在这里被吊了足足有八个小时了,以前吊过的那些女人最多也就能挺两个小时就昏死过去了,哪还像眼前这个非但没有昏迷过去,相反还挣扎的如此力道十足,看来此女的确不同寻常。
之前在录像中船长就被清姨那轻盈健美的身姿所吸引,还有她那特有的东方女性的柔美气质,与以前船长所经历过的那些女人都很不相同,这也是他对清姨大感兴趣,坚持亲自出面的原因,现在经过了一番周折终于将她俘获,亲眼见识之后船长只觉自己花费这一番精力还是值得的。
眼前的清姨比录像中的更加健美,她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后背中间那道微微凹陷下去的脊柱以及两边肩膀略为凸起的肩胛骨顺滑柔和,丝毫没有大部分女人那种刻意减肥后的那种骨感,并且全身不见一丝赘肉,尤其是皮肤,洁白细腻的像一匹绸缎,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珠光般的玉润光泽。
“啧啧,真是一匹不听话的小母马!”
一边说着船长一边轻轻抚摸着清姨那几近赤裸的脊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像是随时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这让他愈发的吃惊,但嘴里却是不忘讥嘲一下。
清姨羞辱的几乎快哭出来了,她强忍着发酸的鼻子,使劲瞪大着眼睛才没有让自己的眼泪落下,因为她知道要是露出软弱的一面非但不会让对方心生同情,反而更加的嚣张和得意。
事实上,清姨在落入对方手里的那一刹那就已经知道自己受辱已经是不可避免,哪怕就是死也不会让自己死的痛痛快快,所以她对此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不过想归想,真来临了那份强烈的痛苦还是令她心都在滴血,几乎快要发疯!
也将在这时,清姨蓦然感觉胸口一勒,紧接着又是一松,她一下意识到什么,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疼痛无比,与此同时,她一排贝齿死死咬住嘴唇,这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来。
但一直苦苦强忍着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沿着面颊缓缓滑落。
原来船长在抚摸清姨的脊背时突然一把扯断了她乳罩背后的挂钩,使得原本包裹的严实贴合的乳罩顿时松松垮垮的垂耷下来,不过由于她双手被吊起,乳罩并没有完全垂落,但也将她大半乳房暴露出来。
船长慢悠悠的又来到清姨的身前。
凑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不过就是再不听话的小母马我也可以将她驯服,不过对你嘛,我的耐心却是有限的。”
“有本事就杀了我!”
清姨使劲一摆头,甩开船长的手。
“杀你?呵呵,那是你最好的结果。”
说着,船长忽然面色一变,恶狠狠的抓住清姨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拽,她顿时吃痛的仰起头,脸上痛苦之色尽显,而船长则将脸凑近,咬牙道,“竟然敢动我的家人,还把他们放进棺材里埋在地下,现在他们都在医院里,我的妻子更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没有脱离危险期,我告诉你,如果我的妻子有什么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清姨心下颇为震惊,对于这样的后果她倒着实没有想到,不过此时她也没办法想太多,船长那用力的拉扯让她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撕扯下来了。
还好,船长很快就松开了手,随即这只手抓住了清姨那垂耷在胸口上的乳罩中间处用力一扯,随着一声轻微的布帛断裂之声,乳罩从中间被拽断,继而一分为二,分别挂在她两边肩头上。
这一下清姨的乳房彻底暴露出来,一开始是被拉拽的力道带的上下乱颤,荡起一阵乳波,待平静下来之后宛如一对饱满丰润的蟠桃,不大不小,结实挺翘,尖尖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浅褐色的乳晕如一枚硬币大小,褐红色的乳头娇艳粉嫩,骄傲的翘起一丝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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