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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祥没法在听下去,这世上还有这么臭不要脸的一对,听的他只想立刻回家去找自己的小嫂子,或者冲进去一搞把把村长击晕然后……
只见孙大花已经被脱的一丝不挂,跪在炕沿上,脑袋蒙着一条红色的大被子。
刘天祥狠狠的晃了晃脑袋,忽然想起这次行动目的,不能再看下去了,村长都要脱裤子了。
摸起仓房顶上的一块石头,站起身来,用力,朝村长家的窗户,甩了过去。
“嘭。”
石头碰撞墙壁的声音,在夜晚响了个清脆。
“骂了隔壁的,谁啊?”
“那个鼓狼的畜生活腻味了,敢来老子家扎刺?”
刚刚要脱裤子的村长,提着裤子,就跑了出来。
“咚。”
刘天祥带着一道浅浅的背影,从仓房跳到了外边。
“他爹,是谁啊?”
孙大花撅着屁股,跪在炕沿边问道。
“你老实的在炕沿跪着,等老子收拾完这个兔崽子,回来在继续。”
村长说完,就拿起一把铁锨,冲出了自己家大院。
在村长家大院前,五十多米处的一垛苞米杆处,刘天祥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的村长,举着铁锨就追了过来,还没有看清楚是谁。
“啊!”
的一声,脑袋就被一条麻袋,给套上了。
随后,“轰。”
的一声,刘天祥立即举着镐把子,照着他的脑袋,就狠狠的来了那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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