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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逆端起合欢酒,轻嗅。
浓香的酒味散发着刺激的辛辣。
“是烈酒,能助眠。”
沈逆将酒递到边烬面前。
边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喝过酒了。
以前在燕落打仗的时候,天寒地冻,经常靠喝烈酒取暖。
既名为合欢酒,自然是两杯,一对的。
新婚双妻本该交杯共饮,耳鬓厮磨。
但想起方才沈逆抱着她又压着她的感受,边烬接过酒盏时的动作都有点犹豫,更遑论耳鬓厮磨。
幸好沈逆利落地一口喝下,没给边烬为难的机会。
边烬也仰头喝了干净。
烈酒辛辣,辣得沈逆嫌弃地眯起眼。
边烬却全然无事,如同喝了杯凉水般平静。
各自喝完酒,边烬将酒盏放到案几上,发现装着喜果的圆盘边上还有一个刷了朱漆的木盒子。
边烬有些好奇,“这里面装的是何物?”
沈逆:“师姐还是不知道为妙。”
边烬最是听不得激将法。
将木盒打开,里面陈放了好几样东西,形状怪异陌生,描述的文字也令她不解。
边烬:“这是做什么用的?”
沈逆:“助兴。”
边烬:……
啪——
边烬扣上盒子,别过头。
沈逆欣赏着她脸上难得一见的慌乱。
“我说了,师姐还是不知道为妙。”
边烬努力控制着紧绷的嗓音,“我,如何知道这里面是那些。
为什么会摆放这种东西在此?”
沈逆:“没什么,洞房必备物品罢了。”
边烬又是一阵沉默。
洞房,自然是新婚双妻尽情欢愉之地。
有助兴的器物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只是脸颊发烫的温度不太受控制。
沈逆饶有兴致地观察边烬的反应。
六年前,与边烬分别之初,沈逆确定边烬从未与任何人有过情事,连情爱沾边的情绪都不曾有过。
倒是隔三差五的有人上双极楼提亲,被她直言不讳地拒绝。
钟情于边烬的人络绎不绝,但她从未正眼瞧过谁,包括单方面告白的沈逆。
六年后,依旧毫无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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