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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新娘的盖头,……要进洞房才……才能揭,……不然会不……吉利……”
。
新郎官一边回敬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看来他还没完全醉,还记得这里的风俗。
“这啥年代啦,还信这些?”
“大哥,来……兄弟再……再敬你几杯……”
。
在一旁的周宏根已经看出,这些人是想把新郎官灌醉,然后闹洞房,要他们干什么,新人就会干什么,那才有意思呢,不久前,不是还发生过新郎官醉后让几个铁哥们肏新娘子的事?
可就在这时,他瞧见新娘子掀起盖头一角,露出了一抹殷红的嘴唇,她接过新郎官手里的酒,说道:“他不能再喝了,我替他喝呗”
,说着,一仰头,就把一大盅酒喝了下去。
“呀,嫂子好酒量!
兄弟再敬大哥和嫂子几盅……”
虽然看不到新娘子的模样,但听那声音,就知道很年轻,但见那红盖头不停的掀动,战友中有几个酒量小的,先先后后醉倒在餐桌上。
周宏根酒足饭饱之后,便离开餐厅回208房间休息去了。
他走的时候,那喜宴上的敬酒还没完呢。
周宏根喝了几瓶啤酒,在房间躺下休息了一会,觉得有点尿急,就出房间去过道尽头的卫生间小便。
那时候,YY县的军人招待所还是老式建筑,四层的楼房,每层楼两边是房间,中间是过道,过道尽头是男女卫生间。
周宏根解完小便,回来的时候在过道里碰到那几个当兵的送新人回洞房,不知咋的,这时新娘的头上已经没有了盖头,她扶着零丁大醉的新郎,与周宏根擦肩而过。
说来也巧,新人的洞房就在周宏根的房间隔壁,206房。
周宏根站在一边,仔细打量了新娘一眼,只见新娘大约二十出头,身段高挑,生得明眸皓齿,瑶鼻厚唇,那件大红坎肩嫁装,把她那该凸的该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新娘的肌肤白皙,由于饮酒的缘故,此刻粉腮似桃花般鲜嫩,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周宏根却看呆了,直到那群人簇拥着新人进了房间,他的目光也没收回来!
躺在床上,周宏根有些转侧难眠了,他本来想早早入睡,以便养足精神明天回家好好疼爱下老婆的,可这会儿他怎么也睡不着,此刻满脑子都是新娘的身影。
隔壁闹洞房的声音很大,周宏根躺在木床上,将一对耳朵贴在隔墙上,偷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但那些闹洞房的太没水平,竟没几个精彩节目,最多就是要新娘舔了新郎官双腿夹着的香蕉。
后来,招待所的管理人员来说不能再闹,不能影响其他人休息,前来闹房的就离开了,洞房里就安静了下来。
“现在,他们该上演‘二人钻’了吧?”
由于酒精作怪,周宏根精虫上脑,他把耳朵依然贴在墙上,期待听到洞房里亲吻和行房的声音。
可他听到的却是新郎“啊啊”
的呕吐声。
“……难受吗?”
是新娘的声音,那声音很温柔,很好听。
“……”
新郎没答话,看来是醉的不行了。
“他妈的,新婚之夜喝这么多酒干啥,不办事了啊?”
周宏根一边偷听一边在心里骂道,他为偷听不到新娘子的喘息和呻吟声而恼火。
又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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