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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聿诚揉了揉她的头发,“他没看到。”
男人的声音仿佛镇定剂,让悬着疑神疑鬼的心稳定下来。
恍惚发觉,她对他有着高度信任。
过去三个月交缠的每个夜晚,他体贴入微,有分寸,最重要的是从未插足她的个人生活,或者背地里调查她。
不过这也许因为他们两人的生活富足到不需要对方提供情绪价值,才显得互相漠不关心。
如果不是工作冲突,宋聿诚是个完美的床友。
要说真感到可惜,姜怡妃觉得拔掉一根潜在危险的刺是必要的。
“你怎么坐过来了。”
她沉下心,侧倚着脑袋,与他搭话。
宋聿诚把保温杯放进前坐背后的网袋里:“我那有两个位子,病人活动更宽敞。”
听他的意思,是一个人买了两个座位。
姜怡妃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占两个坐儿?”
话音刚落,飞机启动滑行。
“我晕机。”
宋聿诚闭眼捏着睛明穴,嗓音无奈,“怕给别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会吐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
“......”
听着挺狼狈的。
“姜怡妃。”
“嗯?”
“不准笑。”
他的眼皮略显疲惫,皱着眉头,好像已经开始难受了。
当一个平常看着一丝不苟的人突然露出脆弱面时,总会有种抓到他把柄的愉悦感。
姜怡妃收起嘴角,睨他:“那你怎么不怕麻烦我?”
“你不是别人,”
宋聿诚眼皮微抬,视线衔过来,“是朋友。”
白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靠在椅背上凸显脆弱的美感,让人不忍伤害他。
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无需坐下来以诗会友,知道个名字在外就能自称我认识的人,我朋友。
姜怡妃迟疑地回了个字:“......哦。”
至于之后他们的关系,姑且算是这样,也只能这样。
飞机加速,腾空而起,渺小的陆地尽收眼底,接壤无尽的大海。
穿越层层云,窗外只剩下碧蓝天,远处的阳光格外热烈。
姜怡妃眯起眼放下窗户。
视线瞬间幽暗,脸上热意退散,她忽然听到声粗重的呼气。
循声望去,男人脸色苍白衬得瘦削,蹙着眉,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好像入睡得很痛苦。
姜怡妃第一次见到人能晕机晕成这样。
她想了想,伸脖子把视线溜前座缝里,确认助理是不是戴着耳机看电影,然后小心地把身上的毛毯挪往右边,遮住宋聿诚搁在扶手上的手臂。
手背覆上温热,冰凉的大拇指被包裹住,虎口酸疼,宋聿诚睁眼睁得有些吃力。
视线从模糊转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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