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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活下去,继续战斗下去。”
他慢慢站起来,想要迈步却趔趄了一下,你们相互搀扶,朝远方走去,朝远离那片荒芜的圆的地方走去。
薄薄的雪在身后落了一地,很快遮住脚印。
你是幸运的,你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但却活了下来。
而更多的人,就像这根棒棒糖的主人一样,在一无所知中死去,甚至来不及感到绝望剧痛。
活着比死去更痛苦,很难说你的幸运是否是一种诅咒。
“你要吃吗?”
虎杖悠仁一边拍掉手上的灰尘,一边走过来问。
你垂了下头,借由刘海的遮掩用手背蹭去眼泪。
嫌弃地说:“都不知道过期多久了,谁要吃啊,会拉肚子的。”
悠仁摸了下你的头发,低下脑袋从你手里叼起棒棒糖:“唔……”
他沉吟。
“橘子味。”
你露出恶心反胃的表情:“悠仁。”
“唔?”
他嘴里露出半截白色糖棍,表情茫然。
“接下来一个星期不许和我接吻。”
“欸……欸欸欸为什么——!
!”
他反应超大。
“在你把‘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这句话刻进脑子里之后,你就明白为什么了。”
“咕,”
他含着糖含糊不清,“我身体很好,吃这个也没事。”
“我有事,”
你说,“所以不许亲我。”
他在棒棒糖和你之间犹豫了一下,委委屈屈把糖吐出来。
“胀相,”
你喊,“把这个吃完。”
浪费是可耻的。
两个男朋友都是一嘴橘子味,荣获一星期不给接吻封条。
你在回去的路上发现一罐在路边滚来滚去的糖罐,是密封的,里面的糖球看起来还可以吃。
你乐滋滋地抱着罐子掏,掏出一颗草莓味的糖球塞进嘴里,甜甜的,香香的。
傍晚。
西南面似乎有高等级咒灵,动静不小,悠仁出去探查情况,胀相摊开地图看明日需要扫荡的街区,你抱着罐子一颗接一颗吃糖球。
“少吃点,”
胀相抬起眼睛望你,“在这里蛀牙可没有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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