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脸颊一烫,咬着唇瞪他:“你慢点……”
他笑出声,手指在她湿润的入口摩挲,然后狠狠插进去,两根手指在她体内抽动,水声清晰可闻。
她仰起头,低吟变成呻吟,沙发被两人压的吱吱作响“太快了…….”
。
子扬俯身贴近她耳边,气息烫人:“快才爽,你不喜欢吗?”
热茶被撞翻,洒在地板上,蒸汽混着她的喘息,屋里的空气热得像要烧起来。
静雅喘着气回应:“我不喜欢……太快的男人……”
子扬脸上露出坏笑,手指在她体内加快节奏,拇指按住她的敏感点不断戳揉。
她双腿颤抖,求饶道:“我……不行了…….”
但子扬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不管不顾地加速,疯狂探索她的敏感带。
直到静雅濒临极限,手指在她里面一勾,让她全身绷紧,尖叫着达到高潮。
一股热流喷出,弄湿他的手掌。
子扬没有停下,继续抽动手指,延长她的余韵,直到她喘着气瘫在沙发上。
她还没缓过神,他已经脱下裤子,硬得发烫的家伙顶在她腿间,粗大的顶端在她湿润处蹭了蹭。
子扬抓住她的腰,嗓音低沉:“你要自己来,还是我上?”
她喘着气,眼神迷离,咬着唇伸手握住他,轻轻套弄了一下:“你来……”
他喉头一紧,低吼一声,手扶着她的腿,将她拉向自己,猛地一顶,整根插进去,胀得她低喊出声:“太深了!”
他停下来,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喘息间隙里声音低沉:“受得了吗?”
她点点头,抱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肩:“动吧……别太快。”
他低吼一声,开始用力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她下身水声啪啪作响,沙发晃得吱吱乱响。
她抱紧他,腿缠在他腰上,内壁紧紧裹住他,随着他的节奏颤抖。
子扬低头咬住她的肩,汗水滴在她胸口:“许老师,你真紧,太棒了。”
子扬这句许老师就像开关一样,触发静雅的敏感神经,点燃她的欲火。
她仰起头,呻吟越来越乱,声音断断续续:“子扬……大力点……”
他开始加速,双手托着她的臀,用力往自己身上撞,肉体撞击的声音混着她的叫声。
她抱紧子扬,指甲掐进他的背,臀部不自觉抬高,迎上他的冲刺。
子扬喘着气,手掌滑到她腰侧,猛地将她翻过来,让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撑着靠背。
他看着这个美景,忍不住用手掌拍了一下她的臀,留下一个红印。
托着她的腰往后拉,换个角度顶进去,快速冲刺,将她撞得一颤一颤的。
她撑不住,手肘一软,脸埋进靠背,呻吟被靠垫闷住,屁股却翘得更高。
子扬咬着她的耳朵,气息粗重:“记住了,你是我的!”
静雅喘着气尚未回应,子扬就用双手扣住她的臀加快节奏,每一下都撞得她快感连连。
在子扬的快速进攻下,她没忍住,高潮来时尖叫喊出他的名字。
身子绷紧又瞬间瘫软,热流喷出来,打湿了子扬的下腹。
他又猛撞几下,低吼着射进她体内,热度在她里面炸开,脉动跳得她一颤一颤。
她瘫在他身上,喘得厉害,脸贴着他的胸口:“子扬……你太猛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静雅的头:“在猛都是你的。”
他拉过毯子盖住他们,低头吻她的额头:“我们就这样过下去吧?”
她闭上眼,嘴角扬起一抹笑,伸手碰了碰他的脸:“行。”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