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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
邱诚卑躬屈膝,笑脸相迎地走向沈青溪,“世子爷,柳皓德招了,这么些年他们通过泓河运送私盐,再经过梁平中转,获利已有一万三千两白银,这是他招供的人员名单,您看看,一五一十都写在里面了。”
沈青溪扫了眼,蹙起眉头,质问道:“这上面怎么没有那个姓虞的女人?”
邱诚一愣,小心翼翼问:“呃……姓虞的?您是说谁?”
沈青溪扔掉名单,指名道姓道:“柳皓德没跟你说过,他一直和虞家布坊有密切往来?这份名册上,为什么没有她的名字?”
邱诚茫然,“虞家布坊……?不会吧,世子爷,您是不是弄错了?”
沈青溪扬声,“混账!
难不成你是觉得我调查错了?!”
邱诚吓得猛一哆嗦,颤颤巍巍道:“不不不,定是那虞家与柳皓德这等贼人狐唱枭和,下官这就将他们一家捉拿归案!”
沈青溪皱眉,“慢着!”
邱诚肥硕的身子一顿,转过来,“世子爷,怎么了?”
沈青溪思虑片刻,道:“柳皓德没招她,那我贸然抓她,岂不是不合道理?”
邱诚摸不透了,“您不是说她一家有问题吗?”
沈青溪看向他,询问道:“你怎么看?”
邱诚眼珠子一转,“这……”
沈青溪不耐烦,“说实话!
少给本世子耍心机,是一就是一,本世子只为查案,不为抓人!”
邱诚点头哈腰,“世子爷深明大义,下官敬佩敬佩。
这个虞家嘛,此前确实做的是一般的布坊营生,收入嘛,也和其他铺子差不多,只不过,自从虞家女改嫁到了霍家以后,他们家便开始风生水起,单单一匹霞光锦,便赚的盆满钵满,听说,在虹城一布难求,有人甚至愿意出高价,只为一睹霞光锦容颜。”
沈青溪眉头深皱,“霍家?”
邱诚连忙解释,“霍家以前是梁平的大户人家,早些年,靠水路生意发达,后来老爷子和他们家大公子死后,霍家就落魄了。
去年秋天,他们家小少爷忽然回来,却是个实打实的病秧子,霍家老管事的,便发出冲喜的告示,将这虞家女收进了霍家,从那以后,虞家便走了鸿运,生意好的不像话,就像财神爷附体了似的。”
沈青溪好奇,“你是说,霍家的小少爷之前一直不在梁平,去年秋才忽然回来?你可知他为何不在霍家,又为何突然回来?”
邱诚讲出传闻,“街坊有传闻,说是当年霍家大少所娶的夫人与他人有染,似乎在当时闹得很是难看,那女人便带着孩子离开了霍家,一走便是二十多年。
他为什么回来么,也有说,是他娘已经离世,他无处可去,才回来投靠霍家的。”
这番说辞,听起来像那么回事,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沈青溪笃定,“这个霍家十分可疑。”
邱诚提议,“要不然下官把霍家也一并抓过来审?”
沈青溪摇摇头,“不,没有证据,只凭猜测,不可胡乱抓人。”
邱诚疑惑,“那怎么办?”
沈青溪想了会,做决断道:“我亲自去霍家看看,这段时间,你们不要到处说我来了,更不要把我的身份告知别人!”
他眉宇严厉,对邱诚道:“你若胆敢走漏半点风声,纵容私盐和扰乱朝廷公差查案,两项罪名我一起与你清算!
到时你看看,这县令的位置你还能坐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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