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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司洲把妖布的来历告诉邱诚。
邱诚一脸震惊,拎起霞光锦,“你说,这块布遇到特殊的液体,还能显出奇怪的形状?”
叶司洲义正言辞,“正是!”
邱诚吓得把霞光锦扔的远远地,指向虞听晚说:“虞听晚,你你你藏的什么妖水,拿出来!
!”
虞听晚从怀里拿出固色剂,县丞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邱诚的案上。
等等。
邱诚定睛。
这小瓷瓶怎么那么眼熟?
县丞也发觉了蹊跷,想了一会,在邱诚耳边低声:“老爷,这好像是前几天霍家从我们库房拿走的,说是什么固色剂。”
邱诚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像是吃了脏东西一样。
他和县丞两人四目相对,看了一会,邱诚直起身,“叶司洲!
那什么妖布,你给我看看,就普普通通的一块布,怎么变出图案的!”
叶司洲拿起霞光锦,打开小瓷瓶,把液体倒了上去,霞光锦顿时浮现出许多不规则的图案,他骄傲道:“老爷,这就是妖布,其他的布就不会这样!
我们梁平县安宁了这么多年,岂能容许这个妖女用这种邪门的东西祸害百姓,老爷,还请严厉处罚她,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邱诚拿起拍案,朝着叶司洲就砸了过去,“我去你的!”
叶司洲离得太近,没来得及躲开,沉重的拍案在叶司洲的额头砸出个大口子,哗哗地流血。
叶司洲懵了,“老爷?”
邱诚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盯着叶司洲,他说谁的东西邪门呢,这是他从别地方花重金掏来的宝贝!
他这个没见识的蠢货!
邱诚骂道:“蠢货!
一群蠢货!
什么妖布!
这是宫廷用的固色剂,是好东西!”
叶司洲怔怔地盯着小瓷瓶,“宫廷用的……那陈夫人为何会疯?”
邱诚一猜就猜到怎么回事,“疯了?真疯了?!
行啊,把那疯女人放到老虎凳上,她都疯了,肯定不知道疼吧!”
陈夫人一听到这话,整个人一激灵,眼神顿时清明了,“县令老爷,我,我突然好了,您可别打我呀!
!”
邱诚火冒三丈,“哼!
不是疯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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