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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拧眉,看了会,转身离开,没走出几步又不放心地折返回来,蹲下身来瞧他,“霍明诚,你又喝醉了吗?”
裴素心眼皮抬起一个狭小的缝隙,小到有光透进来,但是外人看不到,他视线映照出虞听晚的脸庞,躁动的心像是服了安眠的药物,瞬间宁静。
他抬起手臂,一把抓住虞听晚的手腕。
——扑通。
虞听晚砸到他身上,微微的疼,他却毫无感觉似的拥住了她。
虞听晚本想推开他,脑海倏地回放程珺童白天说的那番话,这个男人此前兴许是背负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东西,而现在即便是回到京城这个他原本属于的家,也没有半分好转。
虞听晚凝视他的眼眸,眉宇之间,全是疲惫。
随之,她又闻到酒气之外的另一种味道。
方才涌出的那点心疼,顿时烟消云散,转变成厌恶。
她自嘲地冷哼,“武安侯大半夜的不在酒楼抱着姑娘们留宿,偷偷潜到我铺子里来做什么?打家劫舍?还是做采花盗贼?”
裴素心睁开眼睛,“晚晚开门见山的放我进来,那我便都想。”
虞听晚厌恶地推开他,“看你喝成什么样子。
哪还有武安侯的英武。”
裴素心撑起身,拍拍身上灰尘,虞听晚犀利道:“柴房不干净,哪配得上武安侯大驾光临,你还是改道回府睡你的梨花软木床吧。”
身侧传来他低低的笑声,笑的清爽,虞听晚侧头过去,“笑什么?”
裴素心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心情忽然好了许多。”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外面的天气还不错,他目光灼灼,“今晚无风,月亮很圆,要不要一同看看?”
……
裴素心揽着她的腰,把她带上房顶。
虞听晚有些怕高,她小时候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过,上升的过程中身体僵直,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再睁开,人就已经在屋顶上了。
裴素心挑了一处相对平整的地方让她坐下,虞听晚往下看了眼,心惊胆战,身子本能地往安全的地方靠。
裴素心察觉什么,愣了下,“害怕?”
虞听晚拗着股劲,坦率地坐下来,“不怕。”
裴素心察言观色那么多年,怎会看不出来她是在强撑,刻意与她贴的很近。
虞听晚本想躲开,可是碍于怕高,又忍住了。
裴素心乐得其所,甚至有点后悔挑了这么个不是很高的地方。
“没事,天塌了还有我顶着。
不会让你摔下去的,如果实在害怕,就牵着我。”
裴素心把手伸出来,虞听晚迟疑片刻,没多矫情地放上去。
跟谁过不去都没有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夜晚时不时吹来一阵舒适的风,京城已经入夏,白天闷热,晚上凉爽。
裴素心许久没有这么满足过,他坦诚地感慨,“边关的月亮比今晚的还大。
就是蒙上一层风沙,很少有看清的时候。”
虞听晚对边关充满着好奇,更好奇的是有关他的经历,“程珺童说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了边关。
那一年你才十五岁。
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裴素心想了想,他不知该怎么回答,沉吟片刻道:“可能是在想,赶紧把仗打完,回家娶个媳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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