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即便在京城,像霞光锦这么华美的布料也极少遇到,多是宫廷专用,即便遇到,也是普通人家难以承受的价格。
霞光锦的出现,让京城人能穿上媲美宫廷绸缎的衣裳,很快就流传开来,广受欢迎,客人从早到晚,开张不到十天,她制作的第一批霞光锦就卖光了。
虞听晚给家里去了一封信,让他们供货过来。
她自己不想闲着,买好料、染缸和其他的工具,自己在铺子后院染布。
染布看似简单,实际操作起来也很繁杂,虞听晚只能从早到晚的忙碌,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
天色渐沉,虞听晚把泡好的布料从染缸里捞出来,一一挂到架子上晾晒。
一道倩影走到门口,静静地打量着她忙碌的身形。
虞听晚余光察觉,看去,愣了下。
程珺童满面笑容,“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
虞听晚擦了擦额上的汗,“你怎么在这里?”
程珺童走进来,轻快地打量起四周,道:“许你来不许我来,那也太霸道了。”
虞听晚失笑,“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院子除了他们两个空无一人。
程珺童略有心疼,“怎么不找个帮手?”
虞听晚道:“自己能做,就懒得找人了。
找人也很麻烦。”
她擦干潮湿的手,“进屋,给你倒杯水喝。”
程珺童与她面对面坐下,不着急喝水,端详起她,“这才多久不见,总觉得你比之前还要清瘦。”
虞听晚淡淡一笑,嘴角勾起来,却没有笑意,她抬眸,疑惑地问道:“你来京城,有事要办?”
程珺童道:“嗯……闲来无事,到京城逛逛。
诶,你说巧不巧,我想着买身新衣裳,随便去铺子逛逛,结果就听到了你的名字,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重名呢。
想不到你竟然来京城做生意,真厉害。”
虞听晚低头,拍拍腿上脏污的灰尘,“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机缘巧合。”
程珺童道:“还不厉害,现在四处都在讨论你的霞光锦,高价求都求不到呢。”
虞听晚礼貌地笑笑。
程珺童对她有恩,她不能不以礼相待。
可她心里同样有个结,当初霍明诚假死,鹤安把她交给了程珺童,程珺童想必也清楚霍明诚的真实身份吧?否则那时何必与她说什么,还劝她想开。
现在想想,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她一个,真是个大傻子。
程珺童兴致勃勃地与她攀谈,她语气都不温不火。
程珺童顿了顿,意识到什么,反问:“你是不是因为裴素心在生我的气?”
虞听晚愣了下,她不打算直说,没什么意义,但是令她意外的是,程珺童竟然主动提及此事。
程珺童道歉道:“我不是成心骗你,鹤安那个呆瓜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把裴素心真实身份告诉你,不然他就封了我的酒楼,酒楼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总不能叫他给毁了吧?”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