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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
车夫朝后喊道:“夫人,这雨太大了,前面就是客栈,要不咱们先在那歇歇脚吧!”
朦胧的雾气中,隐隐看到一束光亮。
虞听晚道:“好!”
……
客栈。
虞听晚放下行李,身上湿漉漉的。
这雨真是大,仅仅从下车到客栈这么几步路,她浑身都被浇透了。
虞听晚把小二喊了过来,给了他小费,道:“麻烦你去烧些水来,我要沐浴。”
小二收了钱,乐呵呵地答应了。
虞听晚解开衣裳,正要擦擦身子,忽然,她目光定到衣柜上。
刚才,衣柜好像动了一下。
虞听晚拧眉,从包裹里掏出她用来防身的武器,警惕地朝着衣柜走去,“谁,出来!”
沈暮生皱紧眉头,打开衣柜,从后捂住虞听晚的嘴巴,小声道:“我借此地躲一会,勿要声张,我不会伤害你。”
虞听晚紧张地瞪大眼睛,挣扎几下,发现拧不过他的力气,点点头,表示答应。
沈暮生松了口气,“多谢。”
他松开手。
就在他松开手的一瞬间,虞听晚喊道:“江睿!”
沈暮生惊住,一转身,牵扯到伤口,猛地僵住了,弓着身,倒吸凉气。
江睿站在门口,问道:“夫人,怎么了?”
虞听晚诧异地看着沈暮生。
他第一反应是跑,而不是伤害她。
应该不是奔着她来的。
虞听晚道:“你进来,我屋里有个人。”
江睿瞬间紧张,推门而入,看到沈暮生,他愣住,康王殿下?!
他怎么会在这里?!
沈暮生既无奈又哀恸,苦涩地笑笑,难不成他这把老身子骨真要折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虞听晚道:“外面有人在追杀你吗?”
沈暮生看了眼她和她旁边的男人,那男人一身腱子肉,明显有武功在身,今晚上真是倒霉到姥姥家了。
他点点头,对虞听晚道:“我无意冒犯,纯属无奈之举,现在我有重要的事情在身,如果你能帮我这一次,日后我会报答你。”
他的伤口不停地在流血,手都被血染红了。
他年纪和爹差不多大。
这么大年纪还遇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