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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仲当即敲定,“不错,很有想法,今年就是它了。”
虞听晚微怔。
任仲离开后,潘捷忍不住大喜道:“少东家,就这么定下来了?!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咱们快回去告诉东家和夫人!”
徐忠铭冷声,“慢着!
虞听晚,我屡次饶你,你次次得寸进尺,到底是什么意思!”
虞听晚和潘捷一样难掩喜色,听到徐忠铭的话,她脸色沉了下来,“我倒还想问问,你又怎么了?”
徐忠铭怒不可遏,“我用双面绣,你也用了双面绣,还故意耍了心机,不就是成心与我作对吗!”
虞听晚轻笑。
徐忠铭涨红了脸,“笑什么!
我在和你说话!
!”
虞听晚娓娓道来,“梁平有人选上了贡品,这不好吗?”
徐忠铭愣住。
虞听晚继续道:“我记着前几日你把我们召集到令宅时,可是大言不惭地说是为了梁平的荣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徐忠铭窘迫,“我是说过,但和我现在与你说的是两码事!”
虞听晚质问,“怎么是两码事,难道这梁平就许你能选贡品,其他人都不能?”
徐忠铭哑口无言,蒙了一会,强词夺理道:“我问你的是为何和我用一样的双面绣!”
虞听晚直接拿出她的双面绣和徐忠铭的作对比。
两张绸缎放在一起比较,高下立判。
虞听晚展示给大家看,“各位,双面绣并不只有徐家会,在梁平的老人都知道,当年虞家是靠着我娘双面绣的技艺发家的,这些年她精力有限,是我请她出山,将双面绣的技法教给我,我又在此基础上做了改良。
你们可以看看,这两张绸缎,主题、颜色、技法都不相同,何来一样的双面绣之说??”
他们对比,评价道:“是啊,虞氏用的是金线底纹,要想在有底纹的基础上再实现双面绣,难度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反观徐老爷的……”
徐忠铭面子挨不住,冷嗤道:“若不是你探听了徐家的消息,怎么可能和我撞上!”
虞听晚又笑了,“探听?真是有趣,比起探听的本事,我和你们徐家相比,才是望尘莫及!
这才过了一个月,难不成你就忘了褪色布是怎么来的吗?难道还要我把当时你派到我们布坊的工人揪出来,给大家看看吗!”
虞听晚给潘捷使了个颜色,潘捷立马去抓人,不多时,他手里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了个人回来。
于川瑟瑟发抖,四周有几十个人围观,各个都是他惹不起的,他害怕地朝于山喊:“哥!
救我!
!”
徐忠铭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虞听晚道:“于山是你的心腹,为你干了不少腌臜事,而他,管于山叫哥,他为谁办事,不用我解释了吧?”
徐忠铭脸色难看到无法言说。
虞听晚继续道:“还有,在我虞家干了十几年的账房先生,前不久去了衙门一趟,挨了不少板子,现在都没放出来呢,他是怎么进去的,而令郎的腿又是怎么折的,各位应该挺感兴趣的吧?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不妨趁着人齐,我一块说说?”
徐忠铭忍无可忍,“来人,送客!
!”
其他人面面相视,眼里都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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