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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别人当傻子了你?!”
方运照眼睛一瞪,垫脚道:“我说姓潘的,你这就冤枉人了,我怎么做假账了,你有证据吗你!”
虞听晚淡淡,“上月十五,你利用虹城货款,将三百两货款中饱私囊,二十一日,我让你清算牛车运费,你又从中偷了三十两纹银。
当然,比起三千两的亏空,这都是小数目,你以为我查不到那三千两到底是谁偷的,便更不可能查到这些小数目,于是越发猖獗,换了这一颗又一颗的金珠,就等着攒够了钱,和你的小情人去虹城是么?”
方运照浑身一抖,脑袋瞬间空白。
她,她都是怎么知道的?!
虞听晚冷笑,抬起手,朝着他的脑袋,将金珠砸了过去。
方运照“哎呦”
地惨叫了一声,捂住额头,苍白地解释,“少东家,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啊!”
潘捷拿来另一本账本,“听不明白是吧!
那就看看这个!”
方运照捡起账本,颤颤巍巍地翻动,天塌了。
这是真正的账本……
只要和他所做的假账一对比,哪里有漏缺,一目了然!
方运照手一松,账本啪地掉到地上,承认道:“少东家,您前面说的那几桩,我都认,可、可是三千两的亏空我真的不清楚,您先前不是已经查明了,是老刘糊涂,遗漏了吗,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虞听晚失望至极,转头对潘捷道:“潘大哥,东西拿来。”
虞听晚把用蒸笼法蒸出字迹的那一页递给方运照看,“你自己的字迹,不要跟我说你不认得了。”
方运照颤抖着嘴皮,想狡辩,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支吾道:“我……这、这是……”
虞听晚打断道:“方叔,你在我家当了十年的账房先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够多了,还有什么话,留着和衙门说去吧!”
方运照双腿一软,跪到地上,“少东家,我、我知错了!
都是我鬼迷心窍,我一时糊涂,少东家,您看在我这么大岁数的份上,求求千万不要报官,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岁的儿子,您要是报了官,他们可怎么办呐!
您忍心看着他们没有儿子,没有爹吗!”
潘捷匪夷所思,质问道:“老方,那是你自己犯下的错,犯了错就得认罚,你老母和你家孩子有没有人管,凭什么赖上咱们少东家?你当初犯错的时候怎么没替他们考虑过,现在倒是挂在嘴边了!”
方运照眼泪直流,一个劲地求饶道:“少东家,我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您怎么处置我都成,千万别报官,我求您了!
!”
虞听晚垂眸,方运照的头趴在她的脚面,一把年纪,也是可怜。
他在虞家做了十年,虞听晚十分清楚他的脾性。
她出声,“方叔,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但凡你有半句虚言,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
方运照点头似鼓槌,“少东家,我说!
我都说!”
虞听晚直接问,“谁指示你干的?”
方运照一顿。
潘捷也怔住了,不解道:“什么意思,少东家,这事不是他一个人干的?”
虞听晚盯着方运照。
方运照低垂着脑袋,沉默几许,颓然地开口道:“是徐忠铭……那三千两的账,是他给我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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