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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昙花锦在虹城一售即空,甚至有人为了抢到昙花锦,出价千两收购,人们纷纷好奇,如此精美的锦缎出自谁人之手,虞家布坊的名字,顿时火遍了虹城南北。
运船上,柳皓德坐在屋里,满心欢喜地数银子。
十匹昙花锦,赚了足足七十五两,这还不算他哄抬价格卖出去的钱,真是送上门来的好生意。
忽然,房门扣响。
船员走了进来,面露难色,“老大,到现在都联系不道郭瑾昌,会不会出事了啊?”
柳皓德把银子收起来,唇角挂着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能出啥事,那小子又去赌坊了吧!”
船员问起,“那货……”
柳皓德下令,“先别动,放在老地方,等到了梁平,我亲自抓那臭小子去!”
……
五月中旬,马成村。
茧房已经成型,各家农妇们小心翼翼地把分配的野蚕拿出来,放到茧房里养着。
解决了蚕茧不够的问题,虞家布坊又恢复了运作,布坊由潘捷管着,茧房则是虞听晚亲自坐镇。
她白天到马成村,晚上再坐马车回霍家,中间有一段马车不能走的路,需要她自己走,每天晚上到家,鞋子都会很脏,虞听晚不好总是麻烦秋十,都是自己刷。
夜空高悬,虞听晚娴熟地在院子里刷鞋,余光一瞥,瞧见一旁的海棠花生出嫩芽,隐隐有了结花苞的迹象。
她动作一顿。
已是五月了,而她记忆里的前世,五月飘雪,霍家就是在飘雪的那一天,公子病逝,没几天,霍家便被打家劫舍,烧成废墟。
虞听晚心里像空了一块,刷了几下鞋子,心里的落寞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发浓烈。
她起身,犹豫着敲响鹤安的房门。
鹤安打开门,怔了下,“夫人?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虞听晚直言,“我能进去坐坐吗,有些事想问你。”
鹤安犹豫片刻,让开身位。
虞听晚走了进去,急切地问:“我能问问,霍公子的病情怎样了吗?之前看到你们张贴告示搜寻名医,名医找到了吗,他的病情可有好转?”
鹤安一时不知该回答她哪一个问题,挑了最后一个,回答道:“公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后续,还需再观察。”
虞听晚连忙提醒,“千万不要懈怠,有的病看似已经好了,眨眼便能要人性命。”
鹤安目光变得疑惑。
虞听晚察觉到,霎时停顿,强行解释:“马成村有位妇人的弟弟便沉疴已久,近来有了好转,大家都以为没事了,可前天忽然暴毙,毫无征兆,他们说他之前不是好了,而是回光返照,我害怕霍公子也……”
原来是这样。
鹤安松了口气,放下戒备,解释道:“名医看过了,公子的病情确实有所好转,和马成村那位不同。
夫人,您不用过于担心。”
她张了张唇,腹中千百句想说的话。
鹤安不解,“夫人?”
虞听晚深吸口气,“罢了,与你说不通,这段时间我去照顾霍公子。”
“诶,夫人?!”
鹤安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茫然不解。
夫人突然怎么了?
……
东苑卧房。
霍明诚倏地睁开眼睛,浑身警惕,他悄悄把手伸进枕头,握住一把锋利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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