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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老还是歇歇吧,好不容易才养好了些,又要我和娘担心呀?”
虞宝盛小声跟她说:“诶,晚晚,你可别告诉你娘,不然她回去又要念叨我!”
虞听晚点点头,“那你要答应我,老老实实的,要是在家坐不住,可以去布坊看看,但是不能上阵,可以吧?”
虞宝盛没当回事,随口道:“行行行。”
虞听晚伸出手拦住了他,无奈地看着他,“知父莫若女,来,拉钩才算,谁说谎谁是小狗。”
虞宝盛急了,“哎呀晚晚,你爹我都多大的人了,不要脸面的呀!”
虞听晚微微仰首,一副不退让的架势,虞宝盛叹了口气,宠溺道:“好吧好吧,谁让你是我的宝贝女儿呢。”
虞听晚的心里暖暖的。
布坊有条不紊地运作着,但很快,出现了新的问题。
潘捷急匆匆走来,“少东家,蚕丝不够了。”
蚕丝是织布的原料,如果没有蚕丝的话,就不能制作霞光锦。
虞听晚当即放下手上的事,“我去想想办法。”
梁平的蚕茧一般在五六月收货,最早也要四月底,现在刚刚到四月,很难大批量的收到蚕茧,只能在其他布坊铺子那收一些。
虞听晚来到同街的林氏布坊,道明来意。
林氏正在打扫店面,不冷不热地瞥了她一眼,鸡毛掸子略过虞听晚,阴阳怪气道:“我们这哪有什么蚕茧呐,早就被老林扔了。”
虞听晚怔住,“扔了,为何?”
林氏冷哼,“你看看,这店有人来吗,天天开着,连三文钱都赚不到,留着那些蚕茧有什么用啊,看着碍眼!”
虞听晚让开身位,林氏恹恹道:“哎呀,和你们这种大铺子的老板比不了,我看再过不久呐,我们就得卷铺盖走人咯!”
林氏当着虞听晚的面合上了门。
虞听晚被拒之门外,并不气馁,接连走了几家,都是大差不差的态度,即便她提出用高价出,大家也不愿意把家里的蚕茧拿出来。
下午,虞听晚回到布坊,潘捷和一众兄弟们等着她拿蚕茧回来,却看到她两手空空。
“少东家,怎么了?”
虞听晚道出困难,潘捷皱着眉头,愤愤不平道:“这些人,就是嫉妒我们生意好,不肯拿蚕茧出来!
平时他们谁家有困难的时候老东家也没少帮衬着,这个时候却一个比一个可恶,真是岂有此理!”
虞听晚摇摇头,“这也不是他们的错,他们愿意拿出来,我们感激,不愿意拿,也是他们的权利。
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此时,一旁的工人插口道:“少东家,要不……问问徐家吧。
徐家是县里数一数二的铺子,他们肯定囤了不少蚕茧。”
潘捷拍他后脑勺,“你傻啊,忘了徐家是怎么欺负咱的了?做人要有骨气,就是宁愿不做这桩生意了,也不能跟他们那群败类低头!”
虞听晚沉吟片刻,“既然各家不愿拿出蚕茧来,我准备去乡下的养蚕户那里碰碰运气。
各位趁此机会先回去休息,这几天大家也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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