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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娇瑶焦急地守在门口,等他们父女回家。
听到开门声,见是两人一起回来,她连忙起身,“怎么样了?”
虞听晚拉住她的手,“娘,都没事了,您放心。”
没事了?
庄娇瑶看向虞宝盛,“老虞,真的假的?”
虞宝盛点头,“嗯,是霍家帮了我们。”
“霍家?可是,我们和霍家没有交集呀,他们怎么会出手?”
虞听晚和虞宝盛在回来的路上约定好,不把她冲喜的事告诉庄娇瑶,虞听晚挽住她胳膊道:“娘,什么时候吃饭呀,我好饿~”
庄娇瑶一听到女儿饿了,瞬间就把别的事忘在脑后,“都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呢。”
满满一桌菜摆上,七碗八碟,炊金馔玉,全都是虞听晚爱吃的。
望着一家人,庄娇瑶眼睛泛红,叹息道:“多少年了,我做梦都不敢想,我们一家人还能坐在一起好好的吃顿饭,要是墨恒也在,我死也能瞑目了。”
虞宝盛拧眉,“老婆子,胡说什么,你好好的,墨恒在外面也好好的,那不是每隔几个月就写封家书回来么,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许再挂嘴上,再说,我可跟你急啊!”
庄娇瑶破涕而笑,夹块肉填进虞听晚碗里,“是,不说这些晦气话。
来,晚晚,吃肉,你看你都瘦了,这些年在赵家,受了不少委屈吧?”
提及赵家,庄娇瑶一改往日温柔,骂道:“赵峻这个王八羔子,竟把小的带进家来,他真是一点脸也不要了,当年知道他好赌,我就断定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峻好赌,虞听晚是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她微怔,“娘,当初您和爹拼命阻拦我,是因为他好赌,而不是嫌弃他家贫吗?”
虞宝盛沉沉道:“谁家没穷过,人可以穷,但不能志穷,若赵峻真是个可以托付之人,我和你娘也不会阻拦,祝福你们还来不及呢!”
原来这才是真相。
当年她轻信了赵峻的话,可仔细回忆从小到大爹娘对她的教育,他们又怎会是嫌贫爱富之人呢?
虞听晚愧疚不已,起身跪到地上,给他们磕头,“爹,娘,晚晚当年不懂事,让你们操碎了心,我悔之不已,可是没有回头路,过去的事无法改变,今后,我哪都不去,就在家侍奉你们二老。”
虞宝盛早就不气了,把她扶起来,老泪纵横道:“好了好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不说那些,你哥哥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肯定也开心。”
“爹,哥这一去,到现在都没回来过吗?”
七年前,边陲爆发战火,许多人都被强征当兵,赵峻便是如此。
但虞听晚的哥哥虞墨恒有一些不同,他是主动报名入伍的。
当年,虞墨恒听说边陲敌兵进犯,便写了一封信离开家,他离开家的时候,战事还没那么紧张,各个县城,也都还没有强征。
虞宝盛坐下,“回来过,你走后的第二年,墨恒就回来了,但是军务在身,呆了没几时就匆匆离开,好像是要进京?不知道,我和你娘也没多问,我和你娘啊,什么都不求,就希望你们两个能好好的,你们好,我们就开心。”
话音刚落,刘叔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道:
“老爷,不好了!
有人、有人砸我们家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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