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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有所不知,吉祥商铺的老东家勾搭上了官府,要把咱们家布坊吞掉呢,老爷四处找关系,四处碰壁,可能……”
“老刘,你在那磨蹭什么呢,家里不留陌生人!”
老刘话说一半,被虞宝盛打断,可他话里的意思,虞听晚还是听明白了。
前世,她去找爹娘的时候,虞家已经搬走了,结合刘叔刚才说的,很有可能爹娘就是被吉祥商铺逼走的。
他们家的锦绣布坊和吉祥商铺以前就互相看不对眼,想不到已经闹到这个份上,刘叔这番话,如果不是形势真的很严峻,他也说不出来。
“刘叔,你别急,替我照顾好我爹娘,吉祥商铺的事情我去想办法。”
撂下这句话,虞听晚就火急火燎地赶往目的地,连脸都没来得及擦。
吉祥商铺勾结上了官府,要想和他们抗衡,就也得依靠官府。
府衙爱财如命,不讲道理,若想和这种人说理,就得找能压制他的人。
放眼梁平县,能压制府衙的人,只可能是霍家。
来的路上她看到霍家张贴出冲喜的告示,符合条件,自愿嫁进门的,给予丰厚的报酬。
告示张贴出来以后,无人理睬,都以为霍家拿不出什么钱,实际上恰恰相反。
霍家,富可敌国。
这也是虞听晚后来才知道的。
只因霍家平日里极为低调,门户都日常紧闭着,才引人误解。
至于那个冲喜的霍家公子,记忆里好像早早就没了,不用过于担心,就算真要付出点什么,为了保住爹娘几十年的家业,虞听晚也心甘情愿。
拿定主意,虞听晚擦掉脸上脏污,给自己稍稍收拾了一番,就前往虞家。
刚走出几步,后面忽然传出个雄厚、沙哑的声音,叫住了她。
“虞听晚。”
她顿住脚,回过头。
这是她和赵峻分别的第五十四年,但是在这个世界,他们仅仅分开了七年,赵峻成长了许多,兴许是沙场太过磨砺人,他脸上多了一些褶皱和粗糙的伤疤,给他添了一些成熟男性的气息。
他认定没有看错人,眼前的,就是他的妻子虞听晚,赵峻一股火涌到喉头,快步上前质问道:“你要去哪?你知不知道,我爹差点就没了?”
队伍行军,路过梁平,他就想着回家看看,怎知家里只剩奶奶,再一打听,原来他爹得了严重的风寒,娘在大雪里走了一夜才把爹送到医馆,勉强捡回一条命。
而他的妻子,竟然回娘家去了!
赵峻陡然扬声,呵斥道:“说话!”
原来他这个时候就回来过啊。
前世她将赵保友送到医馆,把赵白氏留在家中,赵白氏从始至终没有提到过赵峻回来过。
原来,这么早之前赵峻就回来过,而赵白氏为了享受她的照顾,竟然隐瞒了她一辈子!
虞听晚勾起唇角,轻讽自己曾经的愚蠢,开口道:“昨天晚上没送你爹去医馆,是我能力有限,勉强算是我有错,我姑且给你认下。”
“呵,你倒是认得快!”
“但,”
虞听晚顿了顿,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扬起下巴,眉梢微挑,气场丝毫不弱地和赵峻对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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