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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也饿,在床头小盒子里扒拉出来几块顾以修曾放进去的糖,看了半天舍不得吃,只舔了舔指尖上的糖粉,放了回去。
以往他独自在家时下人们虽说怠慢,但看在顾以修面子上至少会准备饭菜。
现在他几乎无依无靠,顾靖渊也离家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燕南在院里小厨房捯饬半天,做出一碗奇形怪状的面片汤。
他顾不得擦去脸上的灰尘,捧着碗坐在檐下,边看雪边吃面,面不太好吃,但雪很漂亮,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中间有人想进来,燕南锁好门不让,他们又不敢真的砸门,只能任由小夫人窝在小院里不出来。
小厨房里有米有面倒也饿不死,只不过做饭生火麻烦了些,没几天燕南手指上就留下许多伤口,人也清瘦许多。
他其实很想出去逛逛,可身无分文,又怕出去了就再回不来,只能将自己禁锢在小院子里,不让人进,不让人出。
顾靖渊半月才归,回来后按下心头焦虑,听管家罗里吧嗦完事情,冷不丁问了句,“夫人呢?”
管家心头一跳,下意识擦了把冷汗,道,“夫人将自己锁在院里不愿出门。”
半句不提中途威逼利诱,要他识相就赶紧开门,否则当真砸门。
顾靖渊皱眉,颇为不悦地敲了敲桌子,喊来穆清,自己先去找小夫人。
燕南睡得迷迷糊糊中被人捏住脸上软肉,他翻了个身背对,继续呼呼大睡。
顾靖渊心里冷笑,自己心急如焚硬生生压成半月就回来,这小东西还不识趣地躺在家里睡得安逸。
他伸进燕南裹得严严实实的被窝,摸到小孩瘦伶的脊骨,手的温度比背部光滑皮肤还要高,燕南舒服地打了个颤,往后贴贴。
顾靖渊揉捏几下绵软的臀,指缝露出软肉的手感颇好,他从肉缝中探入穴口,没想到竟发现了个硬物。
燕南很乖,顾靖渊要他塞着他便塞着,没说什么时候放下来就没事便插进去,自己弄的时候总觉得害羞,有时来了感觉忍不住插几下还暗啐一声淫荡。
顾靖渊想到燕南分开双腿懵懂地往里塞东西,就忍不住想把这个招人疼的小东西揉进怀里。
小孩哪里知道玉根本毫无用处,那晚他用的药膏才有用,这样往里放东西除了方便挨肏也无其他用途。
燕南仍旧睡得香甜,这怕是被操了也觉得在做梦,顾靖渊缓缓抽出那根剔透玉势,通透玉体上粘了燕南体内淫液,拉出来时还黏连在一起。
顾靖渊换了手指,发觉里面果然已像早早做好准备一般湿软紧致,只待男人的阳具填满。
燕南呼吸终于急促起来,顾靖渊的手指比玉势灵活,总奸干在最受不住的地方,一股股淫水从深处涌出,把两根手指弄的湿漉漉黏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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